段青玄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杀气腾腾道:“更何况,在宗祠里除了族长和族员,哪来的长辈,之前你不将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我敬你是长辈,我忍了,但你要晓得这不是你得寸进尺的本钱,你哪来的事理在宗祠里如此讽刺于一族之长。”
更有一些段家后辈常常倚仗权势为非作歹,比原身能够奈多了,原身固然纨绔,可手上没沾一条冤枉命,这类环境如若不好好管一管,不然到时被仇敌揪出来算账可大大的不妙了。
居移气,养移体,段青玄固然年青,但一朝发怒还是挺唬人的。明知族长说的是二房,其别人还是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心中不免忸捏,究竟上他们何尝将族长真正放在心上。
对此,段青玄压根不在乎,他的家事何用别人置喙,更何况,他所做之事究竟是对是错明眼人那里不清楚,用不着理睬别故意机之人。
大师的目光顿时纷繁在段青玄和二房段规的身上,实在他们何尝没有近似的设法,可方才段青玄才用轰隆手腕整治了侯府,获得赞誉颇多,并且又从未在宗祠一事上混闹过,他们又有些摸不着脑筋,万一有大事呢!
“十五郎啊,宗祠可不能随便开,要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可会弄笑话的。”五房的段柯古美意提示。
看到段规阴阳怪气的说话用心找族长的茬,他们不由惊诧,事情何故至此,一方是族长,一方是族里春秋最长的老者,真是……
段氏本就突然繁华,在那些传承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士族眼里无疑就是发作户,哪怕你做的再对,他们都会找出错处,无关别的,那是打心眼里的不认同,是一种鄙弃。
段克己发问后,仿佛一个信号,其别人都七嘴八舌的扣问起来。
侯府走上正轨,段青玄看着舒心,可一想到段忠调查的族里的环境,好表情顿时没了。
“十五郎你如何说话的,你眼里另有没有长辈。”父亲受辱,儿子岂能无动于衷,段少连红着脖子厉声呵叱。
段青玄望着一圈或忸捏、或不安闲、或心虚、或无动于衷的诸人,面上愤恚,内心却嘲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