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蔡文昭与一个月前明显有了较着的窜改。现在的蔡文昭一步一行之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淡淡的强者气度,无敌信心。行动之间给人一种极其厚重沉稳之感。
“只是,长公主可非平常罡气境武者可比,皇室秘闻深厚,并且长公主的师尊更是北地枪王张绣,一手枪法惊六合泣鬼神,便是古往今来,都是能够称得上枪道宗师。本日这蔡文昭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确就是找死。”
很快便是有宫女寺人,将一杆精彩绝伦的银色长枪呈上,长公主单手一抓,长枪动手,当真是有一份英姿飒爽。倒提银枪,挺身而立,杏眉一竖,呵叱道:“蔡文昭,本宫本日就让你开开眼,叫你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枪法!”
“胆量不大,如何敢立下这般的赌斗,又岂敢挑衅司马师的庄严!”
“那也等他打败了长公主再说。”
看着蔡文昭安闲的走入决赛偏殿,长公主一愣,捏了捏手中的手札,银牙一咬:“固然说不上多喜好司马师,但是毕竟是父王的意志,他也算优良。作为女子不过是认命罢了,古来如此。打消婚约?”
一些贵爵后辈更是神采丢脸,一个小小的豪门弟子,便是连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对于他们岂不是更加的不在乎。
决赛不比初赛,乃是一对一,能够利用兵器出战!乃是真正的顶峰较量。
清河长公主深吸了口气,便是将统统疑虑放弃,讽刺的笑了一声:“蔡文昭,本宫不晓得为何你会有这般怪诞的设法,不过既然你敢提出来,本宫就不怕应下你。只是此事的结果你可真的想清楚了?如果仅仅想借着挑衅司马师行动获些浮名那你真的找错人了,你不明白他是多么高傲的人物!激愤他的结果不是你能接受的。”
“哗!”
“这就不劳长公主操心了。”蔡文昭将手中的信纸朝着长公主一甩,便是率先走向了决赛的比试园地。
“筹办的如何,长公主尝尝不就晓得了,又何必多言。”蔡文昭争锋相对。
“蔡某不过是单独于猎场存亡间历练,不想途中遇着几条拦路恶犬,痛揍之,不想犬吠之声四野皆闻。不过幸亏上天眷顾,文昭不但没死反而逢凶化吉,武道精进,本日更是站在此处与长公主站而论道。说是闹出动静,还真是冤枉了戋戋鄙人。倒是长公主,这些日子,又是豪掷丹药,又是狂砸功法,搞的夜宴武比次序失衡,才真是阵容浩大!”蔡文昭冷冷地说道,言语当中极尽讽刺。
偏殿当中,有着两排庞大的架子,上面挂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
看到长公主呈现,世人皆是脸上现出畏敬之色,很多的士子眼中暴露了浓浓的倾慕之色,不过更多乃是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长公主的姿容,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真正的龙女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