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痣男人啜饮了口茶水,目光在满桌来宾身上挨个扫过,顿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聂光亮嘴角上翘,笑道:“还是我去吧,这也算是自家事。”
自从庆功宴后,两人都没有再联络。他想看看对方还承不承认那天酒后拜把子的事情,是以用心没有先说话。
聂光亮的神采变得很欠都雅,在人家的婚宴上耍酒疯,此人实足十的令人仇恨!钱老板放下酒杯道:“我出去看看吧。”
包间里氛围顿时立变,聂光亮这个不称职的陪客,成为世人争相奉迎的存在。钱老板退居次席,反倒是干起了他本来的角色。
“聂先生您随便。”
“哦?你是……”
盛饰妇女见他穿着浅显,又年纪悄悄,顿时阴沉着脸骂道。
“岂敢岂敢!能与聂先生同桌而坐,已经是我天大的幸运!”钱老板低头哈腰隧道:“您请上座。”
郑表兄比刚才活泼多了,几次过来敬酒。没等聂光亮的茶水沾唇,他就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没多大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
门别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随即一个粗暴地嗓音骂道:“让你喝你不喝,敢不给我郝老二面子!”
“钱叔多少身家你晓得吗?一个多亿啊!亲家公你就不能找个像样的人出来!”
婚宴的地点定在御花圃大旅店,在齐东市也算比较初级的旅店。不消别人说,他也能猜到,必定是女方娘家的要求。
两人说话时,一个盛饰艳抹,脸上画得白惨惨的妇女气汹汹走了过来。
“老迈我错了!”
“你倒是没甚么,我们家老两口背后可得被人戳脊梁骨呢!梦涵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