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等着毒发身亡吧……”乌拉妥儿淡淡笑着,安闲地躺在床上……
“听你们刚才所说,施毒者的功法修为仿佛并不高——”乌拉妥儿白日一向坐在马车上,倒是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些颠末,但庙内的事她并不清楚,只能平空猜测,“但你们却不敢近他的身,稍有不慎,便会沾毒上身。”
女孩儿一边怒瞪他,一边点头。
“他用的是术法。”乌拉妥儿说,“固然没那么高超,但对于你们这些内行,已经绰绰不足了……”
僧道退去,那人才轻叹一声,“公子,东西还未启出,但已有了端倪,信赖誉不上十天半月,便能有所斩获。”
“想和你们做笔买卖——”乌拉妥儿说,“解药,算作定金……”
“你、你说甚么?”姚大炮愣了愣。
“班主,你、你还听她啰嗦——”结巴大怒道,却没想到乌拉妥儿的一句话,让屋里刹时静了下来——
三人分开了,和尚守前院,道人护在公子身边,青年则背着背篓,大喇喇地向后院走去。没过量久,和尚又回到了观中,微微躬身,“公子,那人来了……”
“我有体例弄回解药。”
几人沉默了好半天,没人再说话。
乌拉妥儿又笑,“还说本身都是顶尖儿杀手,连个炼丹炼药的都对于不了,哼哼,不成笑么?”
寒杉想了想,在她身上拍了几下,女孩儿终究长出了一口气,嘲笑道,“我笑你们——太笨拙!”
“好了!”班主不耐烦地骂道,“都给我消停点儿,窝儿里横算甚么本事!”
王结巴把脸一沉,“臭丫头,你、你笑甚么?”
王结巴却卡着小眼睛,“你、你为甚么要帮我们?”
姚大炮哼哼道,“幸灾乐祸吧,人家巴不得我们快快死掉,好尽早脱身!”
……
一个身披着大大氅的人进了道观,毕恭毕敬地见礼,“公子,奴下琐事缠身,未能早些觐拜,还请——”
“妈·的!和尚和老道真、真狠!”王结巴咬牙切齿道,“布下这、这么多圈套!”
那人满身都裹在大氅里,看不清头脸,只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烁烁放光,“这个——”他看了看僧道,元田舟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
青年逛逛停停,到了一处偏房门前正要排闼,眼角却俄然闪起了一点光芒,扭头一看,顿时大喜,那处墙角积雪未化,雪面上却长着一株淡蓝色的小花,鲜艳可儿,他快步走上去,刚要伸手去摘,却感到身后俄然袭来一道凌厉的劲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