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炮见他没扯谎,揪着头发把他拖了出去,刚要扔进茅房,就听他小声说,“豪杰大哥……如果您肯放了我,我、我奉告你个天大的奥妙……”
班主很快就承诺了,看到乌拉妥儿透出的不经意的窃喜,梨园子几人的内心一阵暗笑。
老仆人把卢富仁领出去,那财主的防备心还是很强,远远地坐到主位上,“老钱说,你们有好东西要卖我?”他的目光在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乌拉妥儿身上,她身穿粗布衣裳,头上戴了顶纱帽,把脸完整遮住。
“不止,还要把你们骗畴昔,让你们自投坎阱!”杜识颤着声儿说,“我亲耳听到的,那丫头说,卢富仁和他们乌拉家的干系非比普通,只要见了面,她就有体例脱身。”他偷偷地往门前看了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几位,你们晓得卢富仁为甚么不请几个像样的护从么?那丫头说甚么老百姓护着,都是胡扯!”他卡卡眼睛,“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绝顶妙手,传闻,修为已经到了‘五印人神’!”
三天后,城中的贱民区内公然人隐士海,天刚蒙蒙亮,街上就传来如巨浪般的喝彩声和喝采声。
姚大炮上去就是两记重拳,把那家伙打得眼冒金星,噗!竟直接分泌到水缸里,一时候,屋中臭气熏天,苏娆捂着口鼻逃出去,“快!快带他出去,恶心死啦!”
“你、你说他们要跑?”院中,几人围住杜识,王结巴惊奇地问。
“你如勇敢骗我――”姚大炮挥动大拳头,“哼哼!”
苏娆白了他一眼,“哼哼,归正有人给我送,用不着你的!”她挽住寒杉的胳膊,“小弟弟,是吧,噢?”
“你是――”卢富仁变得猜疑,目光不肯挪开。
……
……
半个时候过后,几人出了门,只留下姚大炮在房中看着杜识。
几人都有些发楞。
乌拉妥儿说得没错,卢富仁真的很谨慎,待让老仆人查过了、几个下人验过身,才放他们进了会客堂,屋子很大,却简朴古朴,几张茶桌,几把椅子,有的已经活了腿儿,茶杯都掉了碴儿,班主也跟着感慨:“看着没?人家有钱人不是赚的,是攒出来的,今后我们也不能大手大脚了――”他瞥瞥苏娆,“此后,你的脂粉钱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