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年纪不大,瘫软着要求,“大爷,放、放我们一马吧,今后再也不敢……”
总管终究抓住了长剑,朝下就是狠狠地一劈,剑身甩出一道十几丈宽的蓝色光焰,所到之处,石甭洞裂,飞沙起尘,可却在那只大手前,俄然变得无声无息,大手只朝天一指,一道寒光便飞射出来,正打在剑身上,长剑竟似洪荒猛兽普通,收回震耳欲聋的嘶嚎,猛地向上窜去,破开层层岩石,竟然钻出了一个大洞,带着总管飞射直上,洞外投进天光,矿洞破了……
寒杉垂动手,俩年青人刚松口气,就感受面前一黑,噗嗵噗嗵!双双栽倒下去……
每扔下一个,杜识的眼角就跳一跳。乌拉妥儿神采发白,“求、求你……别、别再……”
“好一把神兵!”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狂笑,杜识转头一看,内心顿时凉了半截儿,洞口站着的竟是那位匡总管……
乌拉妥儿本想上去禁止,却见寒杉竟绕过了杜识,抓起一个男人,走到崖边,丢了下去……
一只几丈宽长的大手正在本身脚下,虚虚淡淡,而另一大手悄悄一翻,掌中顿时降下大片霜雪冰锥,坑底那些“火鬃鼠”顷刻如临大敌,纷繁逃窜,只一顷刻,便跑了个洁净,冰雪驱走烈焰,坑底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乌拉妥儿的心跟着身子一起往下沉,炽热的烈火烘烤得她脑筋发昏,她晓得本身完了,混浑沌沌中,突感身子一轻,竟缓住了坠势,吃力地展开眼,便看到了那张清俊的面孔,她竟然笑了,固然本身也不晓得为甚么,混乱的思路就此愣住,头一歪,晕了畴昔……
寒杉一手抱住乌拉妥儿,另一只手扒住岩石往上跳,可浑身似要熔化掉,被火灼蚀的剧痛囊括而来,垂垂地,他也没了力量……
杜识已经把本身的手包裹起来,疼得龇牙咧嘴,“豪杰兄弟,我也还了你一命,此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却见寒杉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脸上带着狠色,杜识哀叹一声,“我就是晓得,你是那种有仇必报的狠人,留着我,只是为体味毒……”说罢,闭上眼睛,似已听天由命。
寒杉又把尸身拖走,只留下乌拉妥儿站在那边发楞……
他的左手小指竟被齐根削断,面前一黑,跪坐地上,缓了一会儿,捡起断指递给乌拉妥儿,“你、你说对了一句话,我、我浑身是毒……但另有一句,叫……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