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六壶酒被女孩儿一口气喝下,几人的眼睛都直了,但听乌拉妥儿仰天一声狂叫,噗嗵!栽倒在地……
……
女子照做了,男人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屋中的帘布,到了棺材前,刚要放火,可眼睛倒是一亮――
……
她面前发黑,摇摇欲倒,麻子总算松了口气,也不穿上衣服,跳出棺材,“小妞挺凶啊,倒很合我的胃口……”又看了看地上已经生硬的矬子,撇撇嘴,只是感喟,“幸亏老二先上,要不然……啧啧,好险!好险……”他摸索着打出一团火光,刚想向乌拉妥儿弹去,却感受后背一凉有劲风袭来,顿时连打指诀,身后结出一层光甲,寒杉的冰刀直掼而入,却感到身前炽热难当,手一片,刀尖只是刺中了麻子的肩膀,但也就这么一下,麻子却仿佛杀猪似地嚎叫起来,啪嗒!一只手臂连带着小半边肩膀都断了下来,掉在地上。
咔嚓!后窗破裂,跳出去一小我,矬子一愣,看着那张娇美的面孔,舔了舔嘴唇,“呦,老城主家另有这么斑斓的人物?!”他朝赤・条条的麻子笑道,“老四,这个别跟二哥抢――”
麻子也不避讳身后的男女,直接转过来,肮脏之物正在往下滴淌。
说着朝那边一步步欺去……
麻子抻了个腰,笑道:“你们懂甚么,这但是堂堂的‘红袍’上师!这辈子,能够都沾不上边儿,现在却被我……嘿嘿,这叫――光荣!”随后,瞥了那一对儿俊男美女,语气有些发酸,“哪像你们,就会守着窝边儿草……”
鲜艳女子依偎在恋人身边,似也被挑动了春情,一边轻吻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对矬子说,“二哥,你和四哥明天都‘艳福’不浅,要不要小妹给你施个‘畅春咒’,助扫兴啊?”随后是一阵“咯咯咯”地娇笑。
“老二!”
后窗外的乌拉妥儿把屋中产生的统统尽看眼底,只感天旋地转,仿佛全部大天都塌了下来,黑前发黑,口中发甜,噗!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四哥――”女子娇笑着,眼睛肆无顾忌地在麻子身上打量,“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连个死僵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好笑声未止,就听漂亮男人俄然叫道:“老二,把稳!”
乌拉妥儿扑在寒杉的怀里,哭号不止,现在,身前的男人竟成了她最后的独一支撑……
寒杉带着乌拉妥儿已跃出百丈,现在正站在一处房顶,女孩儿回望着那熊熊的火光痛不欲生,特别当看到那男人度量一物,面露欣喜地从灵堂里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站身不稳――那素净的红袍比如她心中流淌出来的血河,将她脆弱的一点支撑完整冲毁!
寒杉再想冲近,那对儿情侣已经射出了两颗光团,一团烈烈狂刮,好像飓风,另一团嗡嗡乍闪,好似雷鸣。
木屑烟尘飘飘落下,情侣再看那边,早已没了两个偷袭者的踪迹。漂亮男人神采阴冷,朝身后术师挥挥手,“从后门跑了!给我追!”
女子嘟着嘴,用胸脯在身边的漂亮男人蹭啊蹭,撒娇道,“大哥,他又讽刺我们!”
乌拉妥儿身材剧颤,脑中已是一片浑沌,现在在她的眼里只要无尽的肝火,想靠近奶奶的棺椁却已力不从心,只迈了一步,噗!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情侣同时惊叫。
噗嗵!矬子一命呜呼。
……
伸手在老夫人的身边一抓,一件大红的纱袍就到了他的手中,袍子沾了火却安然无恙,在火光中更显素净夺目……
男人咬咬牙,“老四干的混事不能传出去,你先把他们拖走,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