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着时候推移,史松的软鞭越使越快,受伤的茅十八力量垂垂减弱,若非史松要将茅十八活捉,以便逼问六合会的讯息,早就将茅十八斩杀了。这时见他难以支撑,立即倒卷一鞭,当场一滚,拾起地下丢弃的一柄单刀,要砍下茅十八的一条右腿。
史松没有顾忌任何人的目光,直接走到丽春院门口,筹办查问相干人等。
再看那史松,只见其下盘安定,精气实足,明显是位武功妙手。
“啊……”
作为穿越者,受当代社会法制影响太深的刘云还未完整的窜改角色,本来心中对无缘无端杀人另有点不忍,听了这些话后,已经不再有任何内心承担。
两旁看热烈的人群俄然一分而开,一列官兵整齐列队的官兵冲了出去,本来热烈的人群顿时温馨下来。这年初,因为鳌拜当政,大肆滥用酷刑,胡乱抓人,官兵的威慑力还是蛮大的。
而失利的话,他的任务积分就会为负数,今后体系将不会再启用。对刘云来讲,此次任务只许胜利不准失利。
带领官兵的有两人,都骑着高头大马。为首一人骑在一头玄色骏顿时,头上的顶戴花翎是阴纹缕花金色,身穿的官衣补子上除了有飞禽走兽外,还绣有海水和岩石的图案。
“传闻史松只是八品小官,其府邸倒是在我们杭州最为富庶的临西畔,传闻那边的房舍,没有个千两银子,是决计买不到的。你们说这史松的银钱那里来,还不是从那些个犯事的家眷中获得,传闻只要不是犯了极刑,家里给得起钱,史松就敢放人。”路过的一名行商小贩嗤之以鼻的说道。
对于这一身装束,身为理科专业而优酷好看小说的刘云天然清楚其含义。清朝的顶戴以及补服均是由南京、姑苏、杭州即江南三织造订做进贡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美,尺寸、图案都有严格规定,官员不能擅自窜改身上与其品级相对应的官服。
明面上的体例不可,只好用一些歪门正道,刘云微微思考,就在街面上买了一包石灰粉。
“再如何也要拼一拼,不光临危一刻,毫不逃脱。”
别的刘云又在商店里挑了一把还算不错的玄色匕首,虽达不到鳌拜府中那吹毛断发的利器,其锋利程度也算不错。
除了这几人的窃保私语,其别人的言语当中也尽是非议史松,说朝廷官员的犯警行动。
史松转过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瞪着已然冲出的刘云,并且步步紧逼过来。
“你还不晓得呢,刚才那武官恰是臭名昭著的史松,传闻是奸臣鳌拜的得力抓牙。如果落在他手里,刑讯逼供这些都是小儿科。我还传闻,这史松当年为了获得一名长相斑斓的人妻,愣是将一名身价明净的贩子,歪曲成无恶不作的反贼,还判了那人的斩立决。这件事,因为高低相瞒,又是借着鳌拜清理翅膀的机会,旁人就算有牢骚,也是不敢说的。”另一名做墨客打扮的儒生氛围的悄声说道。
“刚才打那老鸨的武官是谁,还真是威风。”一个麻脸男人赞叹说道。
惨叫声响起,却并非史松收回,那位举刀刚冲向茅十八的军士捂着眼,疼的哇哇大呼,还未从眼疼的痛苦中醒过来,就被茅十八一刀给捅入心口。
正面杀不了史松,刘云只好从其他方面动手,且要做好实足的筹办事情。
心急如焚的刘云没再干等,脚下一蹬,从斜刺里钻出去,当场一滚,将手顶用草纸包的石灰粉全数扔出,同时弹出一个石子紧随石灰包以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