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有两厘米那么长,尖尖的。红狗悄悄抬脚踩住了张北羽的左手,悠悠的说:“我传闻,你挺喜好给人纪念想的。那明天我也给你留一个吧!”
张北羽趴在地上,艰巨的展开眼睛。视野中的江南,满脸黏稠的血液混着泥土,他也看着张北羽,想给他一个笑容让他放心。
恐龙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沉。如果换做之前,红狗敢如许说本身?可现在他只能低三下四的点头。而这统统,都是面前的张北羽形成的。
“不过如此么。”红狗摇点头说。然后转头对恐龙说:“幸亏之前在三高你还跟我齐名呢!就被这么几个小子给清算了!”
红狗将匕首递给身后的一人,顺手拿来他的钢管。抡起来一下,砸在张北羽的膝盖。
“来,让我看看。这股刮遍了三高的北风,到底有多仁慈,多重交谊。”
又是一声惨叫…一片荒地,四下无人,沉寂沉谧。张北羽仰着头,脖子上的血管都凸出来,他看着玉轮,听着本身的声音。
中间的恐龙也跟着笑了出来。他并不晓得红狗会做出甚么,但他晓得好戏要开端了。
立冬今后晃了一下,还未站稳,另一小我冲了上来。此人反举左手顶住了立冬的下巴,戴着虎指的右拳一下打在他的胸口。
俄然,立冬蓦地伸脱手,一把抓住面前此人的手腕,死死扣住。双眼颤抖的看着他。
红狗这时候饶有兴趣的拿起手机录相。
说着,红狗拔出匕首。鲜血不竭从伤口中流出来,张北羽也顾不到手脏,只能紧紧摁住伤口。
锋利的刀尖扯破皮肤,刺进肌肉里。这应当是最原始、最直接的疼痛感。张北羽的肝火被这一刀完整扑灭,渐渐燃烧。
红狗点了点头,抬起一脚踢在他耳朵上。张北羽耳朵里嗡嗡一阵耳鸣。接着,红狗往他膝盖上狠狠踹了两脚,张北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时候,最后一个戴着拳刺的人走了上来。一手抓着立冬的长发将他提起来,笑着甩了甩拳头,就要挥拳。
“我哪比的上狗哥啊!哈哈哈。”恐龙言不由衷的笑着,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立冬看着白骨止不住的颤栗,渐渐松开了手,大喊道:“放开她!”刚说完,前面的人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张北羽、立冬、江南,无一不伸直在地上。这大抵是三人最惨的一次。可不管多么疼,三小我都心照不宣的咬紧牙关,尽量不让本身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