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丞相说了一大堆,全程眉飞色舞,完整被秦雪和燕忘川似敌私友的迷之干系搞晕了。
至于燕忘川和秦雪的本性,吴忧并不感觉过分,这二人一贯是你不惹我我就不睬你,你要惹我,我他妈弄死你的主,凡是被他们整过的,那都是没事儿找抽的范例,吴忧不介怀经验这类人。
“成果,这秦雪就回了一句‘你也配?’然后就一巴掌把孩子打的昏倒不醒!东华宗倾全数之力要来找费事,好家伙,那燕忘川和秦雪又联手了,把好端端个东华宗打的屁滚尿流!要晓得,这东华宗但是跟天界东华大帝有很深渊源的,你说这二人是不是作死?”
明面儿上打不过,背后里放黑刀还不会吗?
“这还不算最狂的,俩人分开幽冥界以后,又一起打到昆仑秘境修真界,道门东华宗宗主的儿子,一眼就看上了那离恨天魔命的秦雪,就要寻求人家。”
“查的如何样了?”盯着龟丞相,敖群沉声问道。
而现在,间隔敖群的打算,只差一个借口,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话毕,龟丞相的身形便垂垂淡去,消逝在了虚空当中。
比人脉、天赋、权势,敖群自认不敌吴忧,但比谁更凶险狡猾,谁更会教唆诽谤,他不遑多让。
更何况,吴忧那些夙敌,多数是天庭正神,是讲端方的,不像秦雪和燕忘川那种没有头衔的散仙,普通环境下,是不会等闲涉足尘寰的。
“哎!老奴来了!”一道衰老而玩皮的嗓音传来,虚空裂开一道裂缝,一个背着庞大乌龟壳,留着长长白胡子的白叟走了出来。
“应当是敖群,呵。”山顶之上,吴忧不屑一笑。
“轰!”跟着握拳,他的身上爆开一片黑雾,光滑的黑雾,跟黑芝麻糖浆似的,却透着兽类之王独占的刁悍与残暴。
敖群也听得冲动万分,目光越来越亮,到的最后,大嘴咧出一抹对劲洋洋的恶毒笑容。
如果二人这一番对话被吴忧晓得,吴忧定会将其打的满地找牙,也太他妈不负任务了,这是要挑起三界大战的节拍啊。
现在,西海龙宫当中,敖群正端坐在一把金色座椅之上,闷闷发怒。
敖胜海,是敖群的儿子,虽说敖胜海当年犯下罪过,不得已逃离中原,四周躲藏,但毕竟也是敖群的儿子,他不成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吴忧杀死而无动于衷。
“先不说之前的事,就说比来,那俩人先是从尘寰的憨国一起打到天界,成果被南天门的四大天王围住,这原秘闻斗的二人,却俄然联手,重创四大天王后,再度一起打斗,直打到幽冥界。因为之前那阴阳煞获咎了幽冥界一殿阎王,这阎王见那秦雪跟阴阳煞打的不成开交,因而便想着帮秦雪灭了这阴阳煞,谁曾想,阎王不脱手还好,一脱手,人家俩人又联手了,全部阎罗殿被打了个七零八落!”
而当初跟吴忧混迹在一起的那些家伙,多数都是三界云端般的顶峰人物,权势高出佛魔妖道各宗,各种百般的强者都有,单凭他西海龙王这点儿权势,给人家打牙祭都不敷。
翠竹峰顶,吴忧摇了点头,不再多想,转头俯视山下。
之以是一向没有动,是因为他不敢,吴忧固然分开地球两百多年,但对于修真者而言,两百多年,弹指一挥间罢了,吴忧那些朋友之间的豪情是不会随之有任何淡化的。
龟丞相顿时来了兴趣,哈腰往前跑了两步,才冲动道:“龙王,您是没见那俩人,的确就是在找死嘛,他们觉得这三界是他家后花圃啊?想打谁打谁,想杀谁杀谁,想砸哪儿砸哪儿,没见过这么狂的,也只要阿谁吴忧的人有这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