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缄。”徐朗把沈丹遐放在临窗的椅子上,他站在她的身后护着她。
沈丹遐眉尖轻蹙,握住徐朗两根微凉的手指,担忧隧道:“朗哥哥,先生说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这话听在徐奎耳里,就太气人了!他面色黑如锅底,双眼带着肝火瞪着徐朗,鼻子里直喘粗气。这话听在其别人耳里,就是好笑。沈丹遐用手捂住嘴,免得笑出声来。禄婆子三人顾虑到四姑老爷的面子,都侧回身子,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沈丹遐从徐朗怀里跳了下,拉拉他的手指,道:“朗哥哥,我们去窗边看风景吧。禄妈妈,趁着菜还是热的,你们从速吃。哦,记得留几碗菜给刚才那位常……”
徐朗看也没看来人,放下碗,伸手将小女娃抱了畴昔,悄悄地摸着她稚嫩的脊背帮她顺气儿。
常缄应了声是,就往门口走去,从徐奎身边过期,连眼角余光都没给他。徐奎已被徐朗的疏忽给气着了,常缄此举,的确就是火上浇油,骂道:“目无长辈的孝子,你就不怕天打五雷劈?”
“要尝,就尝果酱黄金糕和牛乳菱粉香糕。”沈丹遐还记得袁娇月跟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