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姝是侯府令媛,一进暖阁,就成为浩繁女人们凑趣的工具。沈丹遐一是不肯做这类奉迎的人的事,二是她忙着啃藕粉桂花糖糕没空,家里请的厨子做得就是不及醉仙楼做的好。
沈丹遐尽力了一个时候,总算将四块布头都束好了线,做成了素面的手帕。钱绣娘查抄后,道:“不错不错,绣得很好,色彩配搭得很调和,沈九女人归去要多束几块帕子,把针法练熟,下次女红课,我教九女人绣小花小草可好?”
“绣得很好吗?给我看看。”董篱落边说,边伸手去抢沈丹遐手中的帕子。
接下来几天,董篱落不晓得是不是感觉才六岁的沈丹遐,不敷为惧,没有再找沈丹遐的费事;她不来招惹沈丹遐,沈丹遐天然不会主动去招惹她,乐得耳根平静。
“好。”沈丹遐灵巧的应道。
云阳侯夫人牵着一个八九岁面貌与她有七八成类似的小女人,这恰是她的亲生女儿,在侯府排行第四,闺名唤作田静姝。田静姝穿戴一样的大红绣牡丹图案的衣裙,挽着双丫髻,左边戴着小巧的凤钗,右边是珠串胡蝶簪。
看着这对母女,周氏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大丫头八字好,要嫁进这繁华之家纳福去了,不晓得她的三丫头今后有没有这么好命?
林氏这几日在外窜来窜去,也是有收成的,也不晓得她使了甚么招,云阳侯夫人承诺在沈彤瑶及笄上做正宾;林氏暗自光荣没早早的定下正宾,要不然就要获咎人了。
巳时初刻,云阳侯夫人终究到了,林氏听到通报,快步迎了出去,并没有号召与她一起待客的两个妯娌;周氏一边号召着客人,一边竖着耳朵偷听,见状拽了下陶氏,道:“三弟妹,走。”
沈丹遐厚颜接管了这偏疼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