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她对着脚下连开了三枪,一颗枪弹打在了棺材边上,一时候木屑四下飞溅。棺材温馨了下来,几个黑袍也停止了诵经,四周的统统都温馨了下来,只要枪声在山谷里回荡着。
“噗啦”一下,蜡烛的火苗由黄色变成了验钞灯色的幽蓝,一时候几个黑袍都慌了神,吓得把蜡烛扔在地上,他们神采扭曲地相互对视,经文念得更快更大声了。
我扯着衣领捂鼻子,制止吸入过量的朱砂粉尘,在红色的灰尘团当中只能眯着眼睛看,几个黑袍仓猝地用袖子挡风,手上的蜡烛被吹得奄奄一息。
“嘭!”一声枪响,斧子飞起后重重地劈在了中间的案台上,一个大碗震落在地转悠了两圈,一碗鲜红的朱砂洒了出来。
朱砂和植物的血液都是镇邪的东西,他们这么弄是要闹哪样啊?
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棺材被几条手腕粗的铁链五花大绑,栓得死死的,安排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女人和几个黑袍围着篝火,一个黑袍在中间奋力地挖着土坑。
时候已是傍晚,太阳西沉以后树林里很快就暗了下来。空位前面燃烧着一堆篝火,木料烧的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