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从速上前拔掉那两名女子口中的白布,又叫了两声“女人”却不见动静,赶紧用手摸索了一下鼻隙,见气若游丝,叫人解了她们身上的绳索,又叮咛人从内里的酒桌上弄了些鸡汤,别离喂她们喝了,不一会儿,那两名女子才前后醒了过来。
“刘振,不要怪她们,去拿些吃的东西过来,两位女人想必是被那狗官饿坏了,吃惊过分,才致语无伦次。”潘强见那女子醒了,还朝本身痛骂,晓得她曲解了,就赶紧劝止刘振道。
“好,本官本日就为民除害,你不要怪我手狠心辣,怪就怪你命短,又为官不仁,最为本官所不耻,乃至人神共愤,为百姓所不容!”潘强听了刘振的话,再也没有任何顾及,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丁原那狗官胸口补了一剑。
潘强见世人如此,也非常欢畅,一时竟健忘了后顾之忧,斥责了那两妇人几句,就要放她们走。
“将军,张兄说的对,此祸已经闯出,如果不杀人灭口,怕他会在丁谓老贼面前挑衅是非,不如杀之以绝后患。”刘振一听张武之言,也感觉此计可行,也赶紧进言劝道。
“张兄,你这下可闯下大祸了!”刘振见他竟然出刀伤了丁原,暗叫不好,赶紧说道。
众将士又让那两个妇人带路找到了粮仓,开仓布施了哀鸿。一时候无数哀鸿拥至衙门,又看到狗官丁原人头被斩,高高的挂在县衙门口都非常解气,众乡亲驰驱相告,相互庆贺,都纷繁跪地连称潘强是清官。
先醒过来的女子见四周站了这么多官兵,觉得是丁原那狗官又变着法要来逼迫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就看着潘强大声骂道:“狗官,你死了这条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私斩朝廷命官,此事非同小可,万一皇上见怪下来,如何是好?”潘强听他所言,也感觉非常有事理,但毕竟心中有所顾忌,不知如何是好。
二姐妹含泪说完,就都齐齐跪下要给潘强叩首报答拯救之恩,却被潘强扶了起来。
本来二人是双胞胎姐妹,大的叫方怡,小的叫方玉,都年方二八,家住新野城外一个村落,父亲靠贩布为生,母亲在家教她们些诗词歌赋,糊口本来非常幸运。可谁知前些日子,不知丁原那狗官从那边得知她二人生的貌美如花,就下了心机,找了个来由,硬是逼死了她们的父母,又借口杀了他们一家大大小小十几口,强行掳掠了她们二人,还烧了她们的故里,逼迫做他的小老婆,只是二人从小知书理睬,脾气倔强,把纯洁看的比生命都贵重,宁死也不肯那狗官玷辱了本身的明净之身,这才挺到了现在,原觉得本日必死无疑,却不想被他们救了。
“狗官,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张名武,你固然去告那老贼,老子如果怕,就不是豪杰!”那刀砍丁原的将士,见他断了一臂,竟然还敢逞口头之强,顿时有些敬佩他的勇气,也不甘逞强的报上姓名说。
刘振本来死力劝止潘强杀了两妇人,以免她们胡说一气,无法潘强豪杰仗义,不屑杀掉两个女流之辈。
“感谢将军不杀之恩,只是末将觉得,如果此人不杀,留着将来必然是个祸害,如果真如他所言,前去丁谓那边告状,那岂不是结果不堪假想?不如就此杀了,如果皇上今后问来,只推说他抗旨不遵,且出言不逊,致苍存亡活于不顾,大人这才为民除害。”张武见潘强不见怪他,非常戴德,想到狗官跟丁谓的干系,不由也有些后怕,赶紧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