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我?”吴强看着肖云清,眼里恨意滔天,他扬起手中的钢棍就要再次一棍打在肖云清的身上,眼角的余光却在这一刻看到了我,他嘲笑一声:“安秋,你不提当初也许我还不会折磨的他太惨,但是既然你提了当初……”
我的头发仿佛要被他重新皮抓起,即便认识浑浊也能感遭到头顶的疼痛,他看着我:“你就是肖清远的老婆,林然对吧?”
“肖云清,你如何了?”我俄然就崩溃了,林尔出事,我想到的是他能救他,但是现在他出事,我的精力支柱也就消逝了。
我在混乱中没有昂首去看,但是我闻到了那衣服上残留的属于病院药品的味道,因而敏捷的伸脚踹在那一棍敲在了肖云清身上的人。
我的后脑一下顿痛,便往地上倒去,倒去的时候,我听到四周响起了警笛声,整齐又有序。
“不动?”吴强笑了笑,他俄然脸孔狰狞的大笑起来:“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如何做的?”
他捂着脑袋,狠狠地看着我:“婊子!”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以是肖云清的阿谁电话是打给韩琅?他那么的不喜好同差人打仗,那么的不喜好同韩琅打交道,他还是在当时候挑选了打电话给韩琅!
在我觉得会被那一棍直接砸在脑袋上的时候,一双手将我生生的扯开,我伸手触碰到了暖湿的东西。
我惶恐失措的抬起腿,想要踢开他,却被他再次一巴掌扇上了我的脸。我的耳朵嗡嗡作鸣。
肖云清的身材动了动,他艰巨的展开了眼睛看着我,眼里是冷到极致的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狠厉。
安夏不晓得甚么时候跑了过来,她拿着钢棍同那些人厮打着,我渐渐的走向了肖云清,他的脸上缓缓的扯开一个淡淡的笑,我却在车灯的晖映下看到有甚么晶莹的东西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我好怕,真的好怕,倒是没有人能来救我。
眼角带着泪水的余光看到那些笑的鄙陋的地痞们,我的心像是沉到了海底。我不能再想着肖云清,他现在已经是伤的那么深,林尔也不会醒过来,安秋也挣不脱那些人的钳制。
“然然!”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狼狈不堪,我记得林尔当时奄奄一息,我记得安秋那声惊骇的喊叫,我记得肖云清那蓦地一缩的瞳孔,还记得警笛。
“给老子循分点!别他妈死了,一会儿兄弟们还要玩玩呢!”吴强挥手表示按住我的人走开,他直接再次扯开了我的衣服。
在车里,他以那样一副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样坐着,仅仅是坐着,也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我俄然明白,那些人会惊骇的是肖云清,但是如果肖云清是以这幅姿势呈现的话,他们再不会有惊骇的。因为,如许的他,随便就能让人捏死,还如何让人生出怕意?
“你别动她!”肖云清的声音是吼出来的,倒是因为受伤的原因没有一点威慑力,只是那眼里的光芒让他的气势慑人。
“肖哥?肖云清?”那人在看到肖云清那垂着头,像是要死去普通的时候,他笑了,放肆的笑了:“肖云清,你也有现在啊!”
但是我,我……
安秋倒是用力的挣着那些压着他的人,被脑袋上的血划过的眼睛有些狰狞。
那护士从速拿了开水瓶,倒了一杯水,她边倒边说道:“大夫说,你们几个昏倒的人中,你伤的最轻,醒过来的概率最大。那三个男的都伤的很重,特别是被刀捅了一刀的,他失血太多,不必然能醒过来,说不定会成为植物人。你们是招惹了甚么人啊?竟然会遭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