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甜甜赞成的点了点头,假装不经意的问道,“蝶老板这铺子里可有技术好的绣娘啊?”
姚甜甜说的很清楚,她要替枣花做主,是要寻一个合作火伴,而不是找一个店主,如许满心满算得想把枣把戏揽来自家铺子的蝶舞出现了嘀咕。她现在看明白了,这些人是特地的找上了本身的蝶衣坊的,拿出了一套新奇的衣式做钓饵,又搬出了个刺绣的妙手来,合作,能如何合作呢,莫非是要分了她蝶衣坊一半的家业去?
蝶舞接办蝶衣坊以后,为了重振昔日的风采,她大刀阔斧的鼎新,把铺面腾出一半来也运营裁缝,为了筹措本钱,她都把老宅子给压上了,这才让铺子看起来象样了些。现在的蝶衣坊,看着架子大,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余钱了,更不消说又多余的钱请绣娘了。
姚甜甜一边听着蝶舞抱怨,一边偷眼打量着枣花的神采,见她一脸的如有所悟,晓得时候差未几了。姚甜甜冲着枣把戏了招手,柔声说道,“来,枣花姐姐,把你的帕子拿来给蝶老板过过目。”
姚甜甜画出的是一套襦裙,上身的短襦采取小袖,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系,在腰部以上,丝带系扎,给人一种美丽苗条的感受。而手臂处还搭着一条超脱的薄纱,一端牢固在胸前,另一端缭绕于手臂间,是一条装潢用的披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