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掂了掂手里貌似质地不错的簪子,神采终究和缓了很多,低低的嘟囔了一句,“我们能够给你跑这个腿,五夫人能不能见你,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了,你等着吧。”
“我,”赵三蜜斯想和人家辩论论本身确切是赵家的三蜜斯,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归去,她和看门的争有甚么用,他们不管是真的赵家三蜜斯还是冒牌货,他们要的是银子,他们整天的辛苦看门,图的也就是这点小外快,特别是看后门的,更是比前门的那些人不被人正视,也更喜好真金白银。
看着赵三蜜斯还不甘心的想持续说些甚么,看门的差人干脆拍了拍腰刀,厉声的说,“你要再这里胶葛,害人害己了,连我们五夫人被你扳连了,你还想害我们丢了这个饭碗吗?再不滚,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话,绣丫头装模作样的再次打量了赵三蜜斯几眼,“啧啧啧,还别说,难怪你要冒充一个疯子呢,你这副龇牙瞪眼标尊容,还真和疯子差不了多少了。不过,我可奉告你,你发疯咱不管,可不能在我们斑斓坊的地界上不知好歹,我们养着的打手不是茹素的!”
听了绣丫头的这番连讽刺带挖苦的话,赵三蜜斯真是又急又气,恨得牙根痒痒却也无可何如。
想到了这一点,大壮也就明白了她赶去县衙的目标了,她不是去告状的,也不是去找孙县令的,她是去找她的背景――孙县令的五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