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气象就象有魔力一样,管束着安仟仟的心,她的心没法节制的跟着镜子里的景象在动,那种动的感受特别的不舒畅,一会紧,一会松,一忽高,一忽低,心在绞,却又不痛,说是扭劲,却又象是拉松紧带,就好象走在一条高高的,特别长的软绳索吊桥上,又怕,又晕,又刺激――这感受真的说不清楚了。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自向来到魔界,时候对于她来讲,根基上也没有甚么观点了,现在她有的:就剩下时候了。),这些松坚固软的东西渐渐的好象是减退了,就尤如海市蜃楼一样,没了!安仟仟如释重负一样的,刚想要松口气儿,俄然间,又一个气象让她还没有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本身心说:我幸亏闭着嘴,不然,我的心必然会从嘴里跳出来的。
“你说甚么?你如何晓得的?”九公一听,嗓门一下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