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吵没闹,没让他歇工停产,连骂人都没有,我哪儿违法了。再说了,你截留我超越二十四小时,这也违法,你晓得不!”赵青云说得头头是道,反过来还指出来民警也违法了。
“刘所,是如许,我们工厂来了两人……!”姚总小声的冲电话说着。
赵青云和黄二狗出了派出所,直接就去了姚光亮家楼道等着。
“欠多少啊?”
“卧槽!就两个二流子,你也办不了?”姚光亮不成置信的问道。
“现在,又干甚么去啊?”黄二狗斜眼问道。
“唉!”姚总一感喟,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你嫌热,能够光膀子!这多好啊,留宿费都省了!”赵青云倚靠着姚光亮家的房门,一动不动的说道。
“做事情,细节决定成败,态度决定高度!他不还钱,申明他已经不要脸了!以是,你要让他服,必须比他更不要脸!让他瞥见你就恶心,那离拿钱归去就不远了!当然,离你娶村西头的小孀妇也就不远了。”赵青云傲然回道。
……
“二十五万八千九百二十一!”赵青云对这个数字背得滚瓜烂熟。
姚光亮坐在大班椅上,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再次拿起座机,拨通了镇派出所的电话。
“我可没替别人要账,我是单位派来的,先容信上面有公章,不信,你还能够打电话去问!”赵青云咬死不松口。
“那……你这么做,粉碎了他们厂普通的出产糊口次序,这违法,你晓得不?”民警咬牙问道。
“差人叔叔,我来之前,专门学过几天!呵呵!”赵青云龇牙回道,心道,我正儿八经政法大学的毕业生,普通的法律条则,我必定比你熟。
温家岭镇派出所里。
“人家死活不承认是不法讨账,我也没证据,他另有先容信,我凭甚么押着人家不放呢?超越二十四小时,人家便能够告我一个不法拘禁!”所长直言相告。
“你快拉倒吧!纱布里我给你装的红墨水,悄悄一碰就出来了。”赵青云拽着黄二狗,教诲道:“再说了,现在不吃点苦头,今后那里体味获得娶媳妇的幸运?”
黄二狗固然缺心眼,但不是真傻B,晓得事情生长到现在就是个坎。姚光亮报案了,这申明他没甚么体例了,剩下就看赵青云如何阐扬吧。
黄二狗脸上满是小划痕,脑袋上的纱布已经脏得看不出红色,他摸着脑袋,苦笑道:“我说,我可没练过铁头功,再撞两回,非脑震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