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京一边给她受伤的脚踝做着按揉,一边开着打趣,“我到那里去找啊?要不嫂子你给我做个媒吧。”
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喜好犯贱。
张小京憨憨的笑了笑,“你现在是我亲姐姐了,我当然要尽力以赴治好你的脚伤了。”
“现在对劲了吧。”刘香兰扯着他的耳朵,将他的头拉了起来,眼神里充满着垂怜、羞怯和戏谑,嗔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云崽一样粘人。”
刘香兰道:“你跟美玉的干系如何样了?”
刘香兰固然不是本村人,但嫁过来以后,也曾听村里老一辈暗里里提及过张小京母亲的事。
刘香兰白了他一眼,“明天?你不是说最快也要三四天吗?”
张小京有点心动了,“那女孩是谁呀?我熟谙吗?”
现在,在他的脸上,是一片落寞,一片绝望,一片肉痛,一片泪水。
张小京埋在刘香兰的怀里,舒畅得闭上了眼睛,用鼻,用手,用心,感受着女性那份和顺与垂怜。
刘香兰在他肩膀上又悄悄的蹬了一下,以示不满,缩回小脚,红着脸嗔道:“小京,你从速找个女朋友吧,免得整天胡思乱想的。”
刘香兰像个母亲那样,和顺的抚摩着他的头,“傻孩子,有甚么委曲别憋在内心,哭出来就好了。”
刘香兰莞尔一笑,“我mm。”
女性暖和的度量,仿佛让张小京已经忘怀了痛失初恋的悲伤,他又把头埋进刘香兰的怀里,赖皮道:“嫂子,你怀里好舒畅,让我想起了我娘。”
有道是,色向胆边生。
张小京抬开端来,盯着她道:“嫂子,你仿佛晓得些甚么?”
他已经对刘香兰有些痴迷,她mm比她还标致,张小京情不自禁的开端在脑海中胡想着阿谁女孩的模样。
刘香兰复苏过来,用心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嗔道:“你再不把手拿开,嫂子可就要恼了啊。”
固然内心已经有了思惟筹办,但当猜想一旦获得证及时,张小京的身躯还是禁不住悄悄一抖,健忘了按揉,健忘了统统。
俄然,窗别传来一阵狠恶的狗叫声。
“嫂子莫非还会骗你不成?”刘香兰满脸笑容,感喟道,“哎,那么好的女孩,如果错过了,你会悔怨一辈子的。”
初恋,就像手中的沙,眼睁睁的看着她,渐渐的消逝了。
张小京愣了愣,然后喜出望外,语无伦次道:“好啊,嫂子,不,姐姐,亲姐姐,你明天就去帮我说媒吧。”
张小京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悲伤,扑在她怀里,语无伦次的哽咽道:“嫂子,我……我内心好难受……”
说完后,莞尔一笑,看得出她是嘴硬心软。
刘香兰道:“我听……传闻她这段时候跟张光辉走得很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小脚踢在肩膀上,仿佛挠痒痒似的,张小京不但没有一丝惶恐和惊骇,内心反而一荡,一刹时,一股暖流从心头涌起。
“做媒?”张小京呆了呆。他之前不过是句打趣话罢了,莫非她当真了?
张小京叹了口气,道:“不晓得,我好久没有跟她伶仃相处过了。”
张小京一愣,笑了笑,“这或许是谎言吧。”
“扑哧!”刘香兰娇笑一声,嗔道:“看你那副猴急的模样。想要我做媒,你总得先把我的腿伤治好吧,要不然我如何回娘家?”
看到她那踌躇不决的模样,张小京俄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嫂子,你快说呀!”
说真的,被她这么悄悄地踢了一下子,张小京还真是又惊又喜,有种舒畅到了骨子里的感受。除了跟蔡美玉以外,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得如此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