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瓜和发哥几人鄙陋的笑声以及不怀美意的目光,邓素素内心一揪,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佯装平静道:“这关我甚么事?”
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怔住了,惊诧的回过甚来。
一名身材跟电杆似的,风一吹能够就倒的红色卷毛,走到黄毛的身边,指着邓素素,媚笑道:“发哥,她就是邓小龙的姐姐。”
邓素素率先冲进了屋里,看到四个染着奇特发色的青年,将母亲挤在一个角落里,正不竭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浑圆的肩膀都露了出来。
五千块钱,对他来讲,不过就是小菜一碟。为了这点小钱,他还不至于登山渡水,累得跟头老牛似的。
几小我强扭着李玉娟母女两往门外走,却看到一个脸孔清秀,身材中等的男孩挡住了来路,双手抱胸,平静自如!
黄瓜愣了愣,骂道:“小子,识相的,就快点滚蛋!”
呃,这是甚么狗屁逻辑啊!垂垂的,张小京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深锁着眉头,眼神变得阴沉起来。
张小京站如青松,淡淡的笑了笑,不疾不徐道:“你们如许做,眼里另有没有国法?”
邓素素冷着脸,决然道:“我没钱还你们。”
黄瓜嘿嘿一笑,“素素,你弟弟欠了发哥的钱,我们明天是来收债的。”
这时,只听到内屋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又急又气,紧接着又传出“噗”的一道闷响。
黄瓜笑道:“未几,就五千块罢了。”
张小京倚靠着门框,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类事,他一个局外人不好插手。
邓素素接过纸条一看,身躯不由一抖,神采顿时惨白如纸。
发哥色迷迷的盯着邓素素,笑得跟个痴人似的,口水都将近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再说,黄瓜但是上界头村的一霸,偷鸡摸狗那是常事,仗着有个当支书的爹,逼良为娼,逼迫百姓,帮别人放高利贷,臭名昭著,十里八乡都晓得。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顿时脱手,敏捷围住了邓素素,拽住她的手臂就往门外拖。
邓素素会心错了,恨声道:“那你们还在这里磨叽甚么,应当去找小龙阿谁不要脸的东西,是大卸八块,还是下油锅,如何着都行。”
黄瓜狠狠的说道:“子债父还,你父母还不起,你这个做女儿的就得还。”
邓素素惨叫道:“爹……”
五千块,对一个年支出不敷两千元的乡村贫苦家庭来讲,就算不吃不喝,也得两年多才还的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