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萱跟宗政烈很熟络。
坐在床边,他将餐盒一一摆好,一伸手便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
快六年了,我固然晓得宗政烈当初分开我是有苦处,可我却从没有想过,他在我分开的这些年里,会过很多艰巨。
话一出口,便不自发的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见我哭了,宗政烈本来含混促狭的神采顿时收起,背过身子便当索的将衬衫穿在了身上。
可不等我的手挨住被角,被子里的一只大手便突然攀上了我的腿部。
当时候,他必然很苦,很疼,很难吧。
说完,宗政烈不等我有所反应,便直接将身上已经解开一半扣子的衬衫完整的扯开,萧洒而又野性的往一旁一丢,便将他的完美上半身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只是此时的我,却顾不得赏识他的肌肉,而是把目光全放在了他从后背伸展到肩膀和手臂上的疤痕上。
满满的,都是鞭伤。
裙子随之一松,我前提反射的便抬手握住了宗政烈拉拉链的那只大手。
宗政烈给我嘴里喂了一口汤,用伤害而又通俗的眼神锁定着我道:“还是说,你所说的饭……指的是我?”
宗政烈倒是闲适的靠在床头,一条手臂搭在我的身后,手指成心偶然的挑逗着我的头发,缠绕又松开,一下又一下。
“我想柳总应当没有看现场的不良癖好。”
稍稍动动脑筋,就能明白,这必然是宗政家的家法。
我接受思念之苦的时候,宗政烈也在接受着。
这是一种本能。
很明显,在我分开的这五年里,他们另有来往。
抖动手指头,我鼓了好半天的勇气才终究摸上了那些凸起的陈迹。
宗政烈固然比五年前瘦了很多,可在脱了衣服以后,却显得更加精瘦有力,就连肌肉纹理也更清楚了几分。
一种在宗政烈面前就会呈现的本能。
柳一萱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用染着红指甲的手指头点了点晚餐盒子,含混道:“体力弥补品我已经给你们备好了,长夜漫漫……烈总可得节制点儿,明天我和悠另有事情要办。”
柳一萱挑了挑眉头,朝着我眨了下眼睛,便在我的眼刀中溜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除此以外,我更没法想像,他是如何生生的挨下这么多的鞭伤的。
柳一萱一走,房间里好不轻易才降下去的温度便再次爬升起来。
固然鞭伤已经愈合了,可却留下了很多狰狞的陈迹,乍然看去,显得非常的可骇。
盯着那些鞭伤看了好久,我设想着当初宗政烈挨这些鞭伤时皮开肉绽的血腥模样,眼眶一下子就变得潮湿起来。
脸唰的就红了,我在被子里捏了一下宗政烈的窄腰,别了他一眼。
重新将我搂回怀里,宗政烈无所谓的笑了笑:“蠢女人,身材已经疼过了,又何必让我心也疼一回。”
至于打他的启事,也必定是因为我。
绕过我的前身,他摸到我身侧的连衣裙拉链,悄悄的便向下拉去。
他笑,顺手将我的裙子丢在最远的一个柜子上,折返来的时候便单手拽着餐桌,直接将餐桌拉在了床边。
而打宗政烈的人,必然是宗政天。
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了,房间的旖旎氛围越来越浓烈。
我体味宗政烈的气力,在这个法治社会,没有谁能让宗政烈受这么多的鞭伤。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有甚么题目?”
本觉得这句话能够禁止宗政烈的行动,可他却俄然极其欢畅利索的加快了脱我裙子的行动。
看现场……
如果就这么放纵他,我明天绝对别想去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