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铮家中世代从医,他的父亲叶昔白是前任御病院院首,叶羽铮自幼学医,在宫中当差已有多年,虽年青,可医术高深,且仁心仁术。
“想问叶羽铮?”乔钺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前面的容妆。
容妆暖和的笑道:“王爷谈笑了,容妆不过奴婢,何来职位不成撼动之说。”抬眸,盯着男人的黑眸,笑意吟吟的再道:“倒是奴婢还未恭喜王爷。”
“你对他倒很在乎啊,还亲身送出殿外。”乔钺嘲笑,“莫非想做叶夫人?”
这几日连着都是大好天,风景温和,现下时近中午更是多了一分和缓,在殿内反倒感觉寒沉,能出来逛逛正和容妆的意。
“不是最好。”乔钺脸上的笑完整褪了,只剩下疏离冷然:“朕天然晓得你们的干系,青梅竹马那又如何?这辈子没朕的答应,你想分开朕身边,也只能是痴心妄图。”
容妆勉强的笑了,明眸凝睇他道:“别担忧,我不会有事的,衿儿她……”只是俄然的,容妆不晓得该如何说下去,她晓得若说出来的话无疑是在叶羽铮的伤痕上撒了一把盐,让他痛苦更加。
“看来你真是体味他。”乔钺冷哼了一声,淡淡道:“他当然不是最超卓的阿谁,但只要他最诚笃。”
容妆盯着乔允冷淡去的背影淡淡道:“王爷好走。”转而对叶羽铮道:“我们出来吧。”
走出宣宸殿,容妆带着叶羽铮往远处些,方开口道:“羽铮,之前在殿浑家多眼杂,不便多言,你可还好?”
容妆颀长的墨眉紧紧蹙起,直盯着叶羽铮的眼眸,似带着一丝歉疚与怜悯,叶羽铮俄然轻笑,带着微微苦涩,他说:“妆儿我没事。”腔调极快,旋即弥补道:“倒是你,前些天传闻你差点为先帝殉葬,我实在吓坏了,但是又没体例,幸亏皇上救了你。”
容妆环顾着四周,细眉微微蹙着,乔钺选的这条路并不是常走的,很偏僻,是通向后宫西北角的。
容妆一贯觉得他同容衿是一对璧人。
虽是这么说,但她怎会不知,唯有叶羽铮敢直言不讳,他的医术固然不是御病院最好的,但也决计不差于别人。
忽地一阵冷风习习,漾起的寒意微微停歇了容妆心下升腾的火气,她嘘了一口气道:“……是。”
乔钺没有说话,容妆偷偷觑他,紧抿的唇度与冷酷的神态仿佛明示着他现在的不悦。
容妆一笑,“奴婢哪敢这么说,皇上圣明,御病院那些人向来都是一副模样,都想着死力保全本身的一身名誉,那里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出如叶羽铮那番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