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钦瞋目道:“凶险狡猾,胜之不武。”
容徵端倪亦是锋锐非常,盯着赫钦的一双黑瞳,鼻音一嗤道:“阑廷皇后彼苍庇佑,岂是你等奸佞能伤,她已分开,我便是死又何惧?小人!”
因为一面要抵挡身边俄然袭来的仇敌,一面又要寻空地,故而容徵飞出的兵器并不精确,只击中了赫钦的马匹,而赫钦跟去的亲兵五人唯射杀一人,赫钦的马匹被射中锋刃,赫钦是以摔上马没法前行追逐容妆。
赫钦于马背上停在不远处观战,他目睹容妆被几个阑廷将士保护着分开了战乱之处,便忙令几个亲兵与他一同策马去追。
容徵目光一扫周遭还陷在厮杀当中的阑廷兵将,那一群铮铮铁骨的男人无一胆怯无一畏缩,而后容徵看向赫钦嘲笑,却并未答言。
容徵与他横眉冷对,刀剑来取间分毫不包涵,点点皆往关键刺去,来而挡之翻覆几次合。
容徵见状一惶恐焦心,敏捷挑起地上散落的兵器刀剑,对准了赫钦等人的方向飞掷而出――
赫钦有一些急功近利渐渐逼近,看着容徵已垂败挣扎的模样,冷嗤道:“立即叫你阑廷的人停手,休要再做无谓的困兽之斗了,本王还能留你个全尸,如何?”
旋即容徵一脚踹下了赫钦手中的剑。
寒凉凛风自四周八方袭涌而来,哭泣的刮过耳际,这一地界算得萧瑟,枯枝积雪纷繁杳杳。
赫钦仿佛已经放松了一些警戒,间隔唯有几步之遥。
双双一靠近,赫钦与容徵两边刀剑互抵,相距天涯间,闻听赫钦冷哼道:“想逃,做梦!”
赫钦蓦地退后几步,一面执剑再刺向容徵,一面应道:“那我就让你如愿!”
赫钦在骏马奔驰时忽然跌落在地,一个翻滚手中长剑抵着空中勉强跌跪,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意快速射向正在厮杀中的容徵身上,脸孔暖色凛冽,像极了发怒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