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府的流星图顶多只能叫灵图,而面前这一幅倒是当之无愧的神图。
周弘面皮一抖,没敢接着话。
“不但态度不好,你还歪曲我扯谈当初产生的事。”周扬道。
统统人都晓得,大师最不能获咎的就是儒生,不管你多短长,一旦惹到了那帮人,他们必然会像蝗虫一样扑过来,将你啃个一干二净。
魏公公俄然认识到,因为上一次嘉奖的事,周扬对他抱了很大的敌意,那件事如果不处理,恐怕底子没能够从这小子拿到儒家真言,等等,仿佛还忽视了甚么,这小子聪明、奸刁,绝对不会说无用的话,他明显晓得天子不成能派武神庇护他,他还说出来了,这究竟是甚么意义。
“本来如此啊!”周煜看向周弘,面色不善。
“神儒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道个歉就那么难吗,你们东王府真是绝了,认个错,都认得杀气腾腾。”周扬道。
“你费经心机,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看我东王府的流星图吗,现在你如愿了。”周弘拿出了一个古卷轴,“只要你化解了我儿子体内的‘信’字真言,这幅流星图借给你,抚玩一月。”
周弘嘴角抽抽。
他刚才说比来刺杀他的人很多,莫非是四皇子他……
“北王,咱家就不叨扰了,告别!”魏公公起家道。
“你的话说的真好听,别跟我玩虚的,没用,我的意义是让你报歉。”周扬只晓得人都会出错,犯了错就得报歉,别的的他不管。
周扬说到这儿,来了一句总结,“这兄弟俩哪是王子,的确就是匪贼,匪贼都不如,匪贼还讲信义呢。”
“叔叔先前态度不好,还请你包涵。”周弘咬咬牙道。
他额头盗汗直流,周扬这一手实在太毒了。
此次只能无功而返了。
“你歪曲我随口扯谈,你儿子还漫衍流言诽谤我,你现在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周扬道。
“看在你为了儿子的份上,我不跟你普通见地,周建人呢?”周扬道。
...
周弘此行的底牌就是他的流星图。
周扬不屑一笑,拿出玄绘制的流星图,“哗”一下抖开,屋中三人顿时看到了那一幅长达十米,宽两米的绝代流星图。
“扬儿,当日究竟产生了甚么事?”周煜到现在还不清楚这件事。
周扬走到门口,对仆人道:“你去府门口奉告那些儒生,让他们不要找我学甚么儒家真言了,因为刚才周弘说,我用儒家真言‘信’字惩办的周建,实在是一个讲信义,懂规矩,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儒家真言实在是个屁,能伤到的满是好人。”
周弘心中大怒,看了周煜一眼,却只能忍住。
“慢着,慢着!”周弘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