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执微微变色,“你觉得我会信吗?”
传闻镇北军的练兵之法,就是这小子鼓捣出来的。
据周扬所知,周执本年十七岁,大他一岁,修为已达武尊境地,身后跟的阿谁不起眼的青袍老者叫陈焕,乃是霸刀道的一尊武祖,跟父王一样的存在。
“这是应州的地盘,我呈现在这儿很普通,倒是四堂哥,你如何会在这儿,按理应当在镇北军中才对啊?”
“你、你……”
“为甚么不能呢?”周扬笑道。
周扬俄然大喊道:“杀周扬者,乃皇四子!”
周扬收起玉牌,笑道:“四哥,每次碰到你,我都能玩的很纵情,你真是我的好玩伴啊。”
“有四哥在我身边,我能有甚么伤害,四哥,你说是吧。”周扬笑道。
“父王,你有没有遇见小欣和柳言?”
“要怪就怪你成了武徒。”
“玩这等小伎俩,没有效的,明天不管谁在此,也救不了。”周执冷冷道。
“陈老头,我竟唬不了你,短是非长,不过……”
这儿没人,无妨趁机将这厮做了,一了百了。
周执强忍着肝火,暴露一个笑容,然后扭头就走。
“是,是!”周执神采比锅底还黑。
本身想担当镇北王之位,靠的是甚么,靠的就是这小子不能修炼啊。
那来者看清周扬的脸孔后,竟惊奇的张大了嘴,不过此人城府极深,刹时就规复了普通,对周扬道:“你如何会在这儿?”
周执思疑暗中有周扬的保镳,便看向身后的陈焕,陈焕身上荡出一圈圈白光,如水中的波纹,敏捷分散开,向远处探去。
周扬也咧嘴笑了起来,“在我看到陈焕的时候,我已让我的保镳分开了,有四哥庇护我,再安然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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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晓得吗,你活着很多余,早点死了,也就早点让那些对你抱有希冀的人,完整断念,我也能够放心的等待担当王位,对你父亲,对我,对镇北军都好。”周执刚才还是满脸笑容,转眼就变成阴沉狰狞。
周执看到那玉牌上沾了一点血,面色顿时大变,这玉牌乃是皇族后辈的身份令牌,具有传音的感化,一种是将真气灌入玉牌,构成虚影,面劈面对话;一种是用血激活玉牌,使玉牌仆人的直系支属,能听到他、包含他四周的统统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