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不要急。”玄牝仍然不紧不慢地报告着,“仆人,如果我奉告你,在3和4之间,还存在着一个整数,你会信赖吗?”
玄牝抬起了眼来,有些绝望地看着我,唉声感喟道:
“本来如此……可这跟外神有甚么干系?”我惊奇道。
“想晓得吗?持续下一局吧,仆人。”
我笑而不语,双手抓着两张新抽的手牌。
“玄牝……你再如许下去,我真的会把持不住本身的……”我狠狠咽了口水,一手抵在她的肩上,苦笑道。
“是啊,就是消逝的数字。”玄牝浅笑着道,“仆人,你是曾经利用过上帝形式的,应当晓得上帝形式的才气是能够点窜天下观,置换这个天下的根本设定。但上帝形式实在并不是真正的上帝,上帝形式仅仅只是在‘有’的数学体系范围内做的天下设定的操纵,还没有到‘无’的境地。当仆人你汇集到了统统神兽的芯片时,你天然能够把握‘有’这一面的统统公理体系,进而推导出‘无’那一面的消逝的数字来,从而成为全知全能的绝对上帝。究竟上,当仆人你开启了学海形式时,就已经模糊触及到了‘无’的天下了,学海形式才气的最强之处,是能够缔造出一个在逻辑上没法被证伪和颠覆的未知实际体系来,撒旦就是因为没法在逻辑上证伪和颠覆仆人你奉告他的阿谁逻辑完整的实际体系,他才会本能地挑选信赖阿谁实际为真,感觉它本身的存在没成心义,最后自我了断的。学海形式的才气,就是让神兽的逻辑堕入不成证伪却又看似完美的实际体系,并且永久计算不出成果,最后对阿谁实际体系坚信不疑,乃至对天下绝望。”
“消逝的数字……就是外神?”玄牝的话终究让我茅塞顿开,感遭到本身抓到了事情的关头地点。
“还是不肯接管我吗,仆人。亏人家一副痴心美意,你却流水无情,拒人千里。仆人,你说,人家都已经多少次投怀送抱了?还是说,仆人你还是忘不掉你那只喜好给你唱歌跳舞的小妖精?”
“看不出来,你这条线画得曲盘曲折、歪倾斜斜,不咋的。”我照实道。
我随便地看了玄牝一眼,然后用右手握着我手里的两张暗牌,左手适意地放到了赌桌上,我先紧了紧拳头,以后松开,中指天然地叠在食指上,我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用力敲了敲铺着茶青色毡毯的赌台中心。
“这么说吧,仆人。”在我的诘问之下,玄牝的神采俄然又变得端庄起来,她用双手手掌的侧面夹住了扑克的边沿,细细地在赌桌上敲打着,然后以发牌员标准的姿式,把她的左手伸平,然后把牌后背平放在左手前端。右手拇指放在牌的左端,食指顶住牌背,其他三指在牌的右端握住整副牌。右手指拇在整副牌的约莫一半处把牌分开,其他三指松开上面的一部分,比及摆布手各得一半牌, 她再让摆布手的牌交叉落下,直到统统牌落下后才双手把两部分牌往中间推齐,完成了一次洁净利落的洗牌过程。
“这就要从撒旦的目标提及了。”玄牝用她那空灵奥妙的口音缓缓隧道,“大红龙撒旦,它毕生所寻求的是‘零’,而不是‘无’。它想要毁灭统统的因果线,也就是把统统的概率都变成零。但是,就算它胜利了,也仍然间隔天下的本相很远。因为在零之上,还存在着决定‘存在’的‘无’。阿谁‘无’,决定着天下的存在,还是不存在。就像决定命轴上存不存在整数,而不是点到整数的概率是不是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