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最后那句话时,他还夸大地打了一个酒嗝,端杯的手也抖了抖,差点将酒杯掉落在地。
周本清见他对肖曦口出大言,气得神采乌青,怒喝道:“混蛋,你灌马尿灌多了是不是?在这里发甚么疯?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要代替你父亲管束你了。”
周晓斌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面前一阵阵发黑,身子虚飘飘地,双脚也像踩在云端里,一个安身不稳,“砰”地一声跌倒在地,昏睡了畴昔。
“不可,既然是比酒量,就要喝得痛快一点。像你如许一口一口地渐渐抿下去,与品酒有甚么辨别?你得像我如许一口一杯,这才公允。”
周本清混迹宦海几十年,一听肖曦的话就明白了:他这是不想给李传伟讲情。从别的一个意义上来讲,实在就是反对本身存款给李传伟。
说着,周晓斌再次端起一杯酒,又是一仰脖子,“咕嘟”一声咽下去,举起杯子在肖曦鼻子前晃了晃,满脸都是挑衅的神采。
为了利诱周晓斌,在说话的同时,肖曦潜运混元功,将本身的脸憋得通红,呼吸也一下子粗重起来,一幅醉醺醺的模样。
周晓斌斜睨着肖曦,用挑衅的语气说:“想如何喝?一杯做几口?”
周晓斌见肖曦看上去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觉得他酒量不可,没想到他一口就喝了一瓶五粮液,内心一惊,但很快就是一阵窃喜:妈拉个巴子的,你小子这是自寻死路。这么一瓶酒一口喝下去,等下不醉死你丫的才怪呢!
因而,他亲热地拍拍肖曦的肩膀,心领神会地说:“老弟,我明白你的意义了。你放心,我会慎重考虑李总的存款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至于他存款的事情,这是你们建行的事情。他的厂子符分歧适存款政策,有没有了偿才气,信誉度如何样,都需求你们建行去做调查、做决定。以是,即便我给他讲情,你们也得按规定来办,不成能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就违规放贷,对不对?”
肖曦见他喝得满脸通红,竟然还敢来挑衅本身,心想这是你本身找死,可别怪老子落井下石。
但是,他方才已经将话说绝了,想抽身退步已不成能,只好壮着胆量色厉内荏地喝道:“行,就按你说的喝,李叔叔给我们在中间计时,谁三十秒内喝不完这五杯酒,谁就本身认怂认输。”
周晓斌见肖曦脸颊通红、满头大汗,说话时吐词不清,端着酒杯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模样,内心悄悄对劲,举起手里的杯子说:“好,这是你说的,谁不喝谁就是乌龟王八蛋。你看好,我先喝了。”
这时候,周本清也找个借口,从隔壁包厢过来,将肖曦拉到内里,记下了他的手机号码,然后用奉迎的语气说:“老弟,你北山县如果有甚么朋友要到建行存款,你只要打个电话给我,我包管以最快的速率给你办好。”
肖曦笑了笑,说:“方才我提到了你存款的事,周行长说他会慎重考虑的。至于他慎重考虑的成果是甚么,我也不晓得,过两天你去申办存款的时候就晓得了。”
周本清也急于要去凑趣苏瑾瑜,便瞪了周晓斌一眼,回身到隔壁包厢去了。
说着,将杯子举到唇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周晓斌的酒量大抵是两斤白酒摆布,自发得很少有人能超出,现在见肖曦说两瓶酒少了,觉得他是想在气势上赛过他,便也叫唤道:“办事员,再来两瓶,拿两个大玻璃杯来,这小杯子都收走,别放在这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