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果一个接一个地摸了小脑袋:“真的吗?是谁给你们上的课?”
毕竟,梦内里都是他。
直升机在山顶的停机坪上稳稳降落,许果哈腰走下扶梯,呼吸到山上清冽的氛围。
“噢,好,沈先生您有事叮咛我哈――”小方谨慎翼翼地往外走,不忘转头喊许果一句,“许蜜斯,那我走啦。”
“我从门缝看到内里灯开着,才出去瞧瞧,许蜜斯甚么时候醒的?吓死我了。”小方一面说着,一面走过来,把袋中的生果一一摆到床边的推车篮里,“村里那大夫给你喝了药,你反而烧得更高了,还好沈先生及时把你送过来,大夫给打了一针血清,说能不能醒要看你的造化,你没看到沈先生当时的神采……”
“甚么时候走的?”她真是煞有介事地操心,“这么快,未几聊聊吗?”
大夫在病历本上“唰唰”几笔:“没甚么大碍了,定时吃药,好好弥补营养,今后再有甚么事必然要及时来病院。”
“方教员教的就是讲义上的内容,沈教员只来过一次,不过,他讲的课好成心机。”二花提及来时,孩子们仿佛有所共鸣,都在吃吃地笑,“本来光比声音跑得快,飞蛾扑火是因为把火当作了玉轮,另有噢……本来日本的都城不是东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