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轟隆”先是洞内幾聲爆炸,厠所(牢房)頓時搖搖欲墜,七斜八歪,險象環生,説不定什麽時候倾圮。
鮑銀燕不慍不火:“我看你就不要裝瘋賣傻了,還是老實交代,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至此,本相明白。
沒想到第四天一朝晨,分局打來電話,告訴她一個驚人的动静,龜壽極左衛門昨夜逃脱了!
當下当即封鎖统统通道,搜索每間囚室和各處隱蔽點,均無發現他的蹤跡,再調查保衛處、瞭望哨夜間記錄,也沒获得絲毫綫索,仿佛人間蒸發普通,真是奇了怪了!
鮑丫頭不予理睬,冷冷地問道:“橫路,你是不是有隻描漆的木箱啊?”
“你説的什麽我一點也聽不懂!”
當場就有人高聲詢問:“喂喂喂,你是誰?”
“張三哥,請你將擴音設備準備好,我把剛剛錄好的音,放給諸位聼個明白!”鮑銀燕從隨身的挎包裏取出盒式錄音機,放在審判桌上,對準麥克風,準備放錄音。
隨即手提一隻衣箱走上庭:“鮑警官,有何叮咛?”
從差人局得知:龜壽在監獄中關門寫交代质料,不讓人打攪他,放風也不出來,連獄祝送飯食都擱在門外。
一行5個人下隧道追趕,張3、李四斷後。剛剛擠進門内,就聽見“吱吱呀呀”聲響,鮑丫頭大喊一聲:“不好!”把手中的椅子飛快地抵住正在往下落的石門,衹差分毫,誰也別想出來。
衆人瞧她一副十拿九穩、志在必得的樣子,包含局長在内的警務人員也衹好以她馬首是瞻,遵循她的計劃行事。
鮑銀燕見老娘不慌不忙,運籌在握,深深體會到薑還是老的辣,無形中給本身打足了氣,於是立馬直奔差人局。
局座上臺,向鮑丫頭道了乏,感謝她所做的统统。説是必然向上級請功、表扬。
“哪兒的話!本司令略施小計,叫他們像無頭蒼蠅普通亂哄一氣,拿不出證據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老太太摩拳擦掌:“我直接去逮他,看來又要勞動楊蓮萍的先生沈老板了,説不定還要請你公爹老李幫忙。我的行蹤和你下一步的行動計劃留在一封錦囊中,到時候拆開看吧!事不宜遲,趕緊分頭準備。”
喇叭裏清楚地傳出:
“那也不能斷定我是兇手,説不定是別人埋没的呢?”橫路依舊有恃無恐。
“啪嗒”一聲,鮑銀燕把錄音機關了:“司令官閣下,你還有什麽可説的?”
鮑丫頭立時補上一句:“那就遵循你所説的“心臟解痙藥”處置,立即服用或注射一針。來呀!給他上藥!”
橫路像鬥敗的公鷄,垂頭喪氣:“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技高一籌,我不明白你從哪裏錄下來的?”
“你先上差人局瞭解情況,見機而作,萬萬不成冒險行事。此人詭計多端,善於僞裝,殺人於無形,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三哥,請你遵循我説的法兒,當著衆人的面打開它!兩腿夾緊箱子,雙手握住箱蓋上的攀向上拽,無需多大力就打開了!”
“是!”
橫路不信,搖搖頭說:“你一眼就能看破,豈不是欺人之談!”
“藥名叫什麽?”
橫路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雙手直擺,四處躲藏,鬼喊鬼叫:“不要,不要!”瓶中是毒藥,昭然若揭。
還有一個首要人物遲遲不見蹤影,她就是名偵探鮑銀燕,局長大人急得光禿禿的腦門上直冒汗,一個勁地嘀咕:“她到哪裏去了呢?等著她開庭呐!”
堂上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審訊的法度全亂了套,他一不是法官二不是審判長,更不是傳説中神探鮑母的女兒、學生,奶名鮑丫頭,據説此案就是她偵破、也由她審訊,那知半路中殺出個程咬金,老三老四地往堂上一坐,他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