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銀燕在長江口灘涂的蘆葦叢里遇見真假小和尚、兩個小日本,攪了三木原田捕獵丹頂鶴的局,他惱羞成怒,撕去和尚的面具,要鹽田聯手置對方於死地。
“小日本定做大雞籠,他來此的目标不言而喻,想捉珍稀動物丹頂鶴,日本和我國民間都稱作“仙鶴”。”
前一天早晨,三個黑影用牛車運來兩隻大籠子,偷偷摸摸藏到屋子里。他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萬萬沒想到這统统都落入暗哨的眼里,最終匯總到指揮部,就是堡壘戶張水根家的二樓。
顧書記大怒:“把剩下兩個拉出去斃了!”
鹽田也不是省油的燈:“猖獗!想和我動手,你行嗎?”
好個鮑銀燕!猛喝一聲:“照打!”聲響兵器到,九節鞭化作一條銀龍,垂直向他左耳襲來。
就在右腳尚未收回、成金雞獨立的一剎那,九節鞭裹住左腳踝,只一拽,側身倒地,左下右上。那頭兇犬得勢不饒人,上去就是一口,它看準的竟是右耳朵,生生地咬了下來,疼得鹽田殺豬似的喊叫。
只聽“呀!呯!啊!”三聲,狗摔下,老李的槍響,三木原作倒地。
小黃還在玩那隻咬下來的耳朵,鮑丫頭斥責:“沒出息的東!臟兮兮的,有什麼好玩?归去買兩隻豬耳朵給你啃啃,快吐掉!”
剛賣關子說到二,鹽田已經急不成耐:“快說,第三是什麼?”
“兩個小鬼子,被我擺平了,受傷不輕,躺在那边呢!”
三木舉劍相迎,兩個小鬼子就在濕漉漉的草地上廝殺起來。刀劍相加,錚錚有聲,絕不是花拳繡腿玩假的。
“問題在於海上、陸地沒法聯系,通訊聯絡只要依托電臺。是以我估計他還埋没一部電臺,公然不出所料,人贓俱獲。顧叔叔,請把電臺拿上來給大伙瞧瞧!”
“你聽,沒詞了吧!還有第三,他說他會把小和尚你誆到手交給警方,以換取……”
现在躺在地上,如同任人宰割的一頭豬,終於晓得名偵探的厲害了。難怪他老爸、剛愎自用的大佐被鮑母鎩羽而歸,全軍覆沒。他這個初出茅廬的牛犢也不是人家门徒的對手!
她這一說,臺下立時轟動起來,民眾指著三人大罵、吐口水、扔磚塊,最後顧書記喝令禁止才停歇下來。
立時會場上又是一陣譴責、聲討,甚囂塵上。
鮑銀燕盛氣凌人,底子不把他眼里,手一指:“鹽田,若能在我手里走上拾招,放你二人逃脱,不然就留在這里,自會有人把你們裝進雞籠子,押到鎮上游街示眾,飽嘗老百姓的磚石瓦礫、菜皮渣滓的洗禮,哈哈哈哈!”
熱烈的鼓掌聲中丫頭靦腆地上臺,再看看一旁公爹李爸爸,他正笑嘻嘻地點頭鼓勵。
“當我與靈犬追到灘涂,在河邊一條新開辟的巷子上發現有很深的車軸印跡,但沒有見到車子;蘆葦叢中有兩個人影晃動,一下子又提示我,賊寇不是2個而是3個!”
“啊?就你一個女流!”來的人中還有不信赖的。
背後不長眼睛,鋼刀不能彎曲,又不能轉過身來,只好斜著身子對付前後一人一狗。
然後對地上兩個半死人說了一句“さようなら”(日語:再見),一人一狗揚長而去。
次日就是農歷臘月十一,中國節氣冬至。這天,白日特別短,剛過5點鐘天就全黑了。
不一會第二車運到,歇下兩個大號雞籠,籠子內一對丹頂鶴,不安地“嘎、嘎”叫喚,凄慘地哀號。
公爹老李那邊就由老的對老的去溝通聯系,小事就不消她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