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向寶山進發,最興奮的要數尼娜和牧羊犬小黃,一起上人狗竊竊私語,蠢蠢欲動,仆人帶她(它)們去執行任務,高興得不得了。
但是洞門石壁被他砸破,怎能抵擋群鼠的沖擊?只好拼著吃奶的力氣搬來機箱子彈把門堵住,再用槍支塞緊,透過縫隙向外一看,失聲連呼:“糟了,糟了!”
4個差人中一個年紀最大的看不過去,出頭和稀泥:“看他要求得可憐,您老就行行好吧,我只當不看見!”
靈犬直接領著眾人到男换衣室的山洞里,對著上頭一個空穴“汪汪汪”地狂叫。鮑丫頭則指揮村民,趁海水涨潮把乾柴搬進來,抓緊時間要快,不然漲潮就沒法幹活了。
正說著,老李來了。
道格特與小黃也興高采烈,一個勁地狂吠,狐假虎威,聲勢浩大。水老鼠雖說兇悍,怕死總是本性,掉轉身就逃,它們明白,出去就是活靶子!
“我吃不了多少,就一個烤羊腿吧!再來一盅“佛跳墻”,酒嘛,四兩的茅臺小爆仗!”
這話說給鬼聽都不信赖,村民們親眼目睹國軍從地底下起上來重機槍、輕機槍及大量彈藥,據說上面已經被掏空,沒有任何軍械了。為何這兩個陌生人興師動眾地再來发掘呢?此中還有個和尚!
辦完事她問這是為什麼?
比及二人走後,鮑母天然出來唱“白臉”:“你都看清楚了,想殺你的人不止1、兩個,包含警方,都是你おとうさん(父親)造的孽。可惜你年紀輕輕,一朵花還沒開呢,就跟著受牽連,過早地離開人间……”說著還裝模作樣地嘆了口長氣。
“啊!娘,您……”
“絕對劃得來!我拿500桿三八大蓋,80把盒子炮,無數箱子彈換我一條小命,還不值麼?”
就這樣,人鼠對峙了幾個小時,水老鼠漸漸地退去,不一會走得一隻不剩。
鮑母動之以情地可惜不止,鹽田良俊經不住誘導,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求生的欲望油但是生,脫口而出:“鮑老太太,您救救我!”
一個空蕩蕩的舊倉庫,鹽田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沒人理睬,暗淡的燈光下顯得很蕉萃,無精打采,大喊大呼也不見有人來。
鮑母又說:“你膽子不小,竟然發動村民大張旗鼓,在警方劃定的禁地上玩造屋子、建小廟的鬼把戲,哪個不曉得這里原是日軍軍用倉庫,地底下埋没搶啊炮的!你這招“掩耳盜鈴”實在是笨拙至極,為别人做嫁衣卻落获咎加一等,去死吧!沒被成群的水老鼠咬死算你命大!”
鮑母和尼娜埋伏在换衣室邊上的礁石後面,一見水老鼠從洞里逃出來,一隻隻大如貓,有的簡直像小豬。不等老太太令下,尼娜一梭子射過去,打得群鼠暈頭轉向“吱呀”亂叫,非死即傷。
鹽田頓時啞口無言。
尼娜不耐煩了:“老師,您有閑工夫跟這個小鬼子饒舌。劉隊長再不來,我可要把他斃了,為我媳婦報仇,就說他公开逮捕、襲擊警員,逃窜時被打死!”說著就要掏槍。
幸亏隧道里大桶大桶的火油用來點燈的,不能吃,不然老鼠偷油,把照明資源耗盡,周圍烏漆墨黑。慌亂中又把手電筒弄丟了,怎能摸到出口?那就死定了!
“哎哎哎!這是幹什麼?”
扔進去的柴火一多,終於點著了,頓時煙火彌漫,火勢不旺,但是濃煙滾滾。海風灌進來,盡向洞內深處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