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燕子语累了,喘了口气,她望了一眼两人,只见宋瓷衣衫已经破坏,一道道血痕遍及身材,小丫环的模样也好不到那里去。
白龄慕道:“因为我有一些事情要办,才不得不装成丫环陪在公主身边,不然我才不消受她的闲气。”
宋瓷脸还是有些红,道:“我该走了,公主的脾气非常难料,你要谨慎了!”
不消半晌,宋瓷已经涂抹完了,他仓猝走回屏风的另一边,道:“白女人,抹好了,你穿上衣服吧!”
宋瓷点点头,道:“哦!”
宋瓷回到自家府中,拿了一些外敷的药膏,擦拭了一下身材,他一个坐在窗台前,满心烦琐,愁意无计可消,只能接二连三地感喟,想要走出皇宫,恐怕是千难万难了。
宋瓷微微有些好笑,这个女人白日才被打的抽泣连连,现在又畅怀大笑,烦恼在她心中想多留一刻都难。
白龄慕道:“刁蛮公主,我才不怕她,要不是我有事在身,才不消忍耐她的气,更不消装哭来逞强,倒是你这个御剑保护,要持续忍耐她的脾气。”
宋瓷骇然一惊,道:“你说你是齐天魔门的人?”
白龄慕看着宋瓷,道:“这事不忙着和你说,我先问你,我听人家说你是被公主带入皇宫的,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宋瓷道:“公主殿下,我另有事,先走了,请你不要责备一个丫环。”
燕子语见宋瓷皮开肉绽,脸上暴露一丝心疼的神采,她怔怔道:“宋瓷,我不肯意打你,只是你不听我的话!”
宋瓷不动如山,但是燕子语肝火更盛,她怒道:“本公主想要做的事情,谁也不能禁止!”
白龄慕道:“是啊,你帮帮我忙,不然留下疤痕就完了!”
不过一会儿,白龄慕穿好衣服来到宋瓷面前,她笑看着宋瓷,道:“没想到堂堂御剑保护,会这么体贴?”
白龄慕说完,走到屏风的那一边,缓缓脱下衣服,迫不及待地擦拭起宋瓷的药膏。
宋瓷微微一愣,还是走入了门内,白龄慕随即关上了门,小阁楼里点着烛火,固然简朴,却也精美文雅,因为白龄慕是公主的贴身丫环,以是报酬相较其她人更好一些,她具有一间属于本身的屋子,白龄慕搬来一张椅子,表示他坐下。
说着,宋瓷蓦地回身,分开了公主府,燕子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