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声响,宋瓷一掌拍在对方手心,谷荧先是指骨错位,现在又被击中手掌,他痛彻心扉,终究忍不住惨叫出声,声音宏亮悲壮,令闻者心惊。
明昭国使臣咧嘴一笑,而文武百官都是一阵脸红,只怕燕云国的面子会被宋瓷丢掉。
天子一见孤清直,这位才调横溢,功力超然的督察史,脸上立即暴露了笑容,他正要承诺,却听燕子语说道:“父皇,依我看来,这一战不如还让宋瓷脱手,众所周知,宋瓷是御剑保护,剑法绝伦,他与于青苍比武,那才叫棋逢敌手,而孤清直善用长戟,对于剑道并不熟谙。”
顷刻间,场中掌声雷动,耐久不息,明昭国使臣一脸乌青,没想到第一局如此等闲便输了。
天子正思忖着,俄然想起了一件事,不久前宋瓷大闹平天阁,以一敌多,闹得皇城里沸沸扬扬,或许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真的是个不凡之人。
不消半晌,已有三位年青人缓缓走上场来,第一人是个白手赤膊的壮汉,衣不蔽体,一身肌肉,仿佛虬龙普通,古铜色的肌肤如同钢铁打造而成,非常震惊,第二人是一个年青秀士,腰配长剑,神采淡然儒雅,不动如山,那第三小我是一个边幅平平的男人,只是他一身煞气,仿佛冰霜普通,不怒自威,他的兵器是一杆长枪。
谷荧横飞出去,跌倒在了地上,很久也没有爬起家来,就如许输了。
这场比试,对燕云国并不公允,因为燕云国赢了结得不到甚么好处,只是保持原状,让明昭国持续供奉罢了,但是天子高居摘星楼,贰心高气傲,只想挫一挫明昭国的锐气,因而便承诺了下来。
人群中,宋瓷豁然站起家来,缓缓走到火线,弓身道:“臣定当不辱任务!”
“啪!”
天子高坐于上,略一皱眉,他非常宠溺这个女儿,但是明昭国的这位谷荧,身如钢铁,派头骇人,宋瓷天赋再高,也是年幼之体,又如何能与之对抗呢?天子故意要挫明昭国使臣的锐气,派宋瓷上场,只怕会适得其反。
使臣往前走了一步,道:“这第二位妙手,名叫于青苍,善于剑道。”
话刚说完,孤清直仓猝越众而出,跪身于地,大声道:“吾皇万岁,臣孤清直情愿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