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砚一阵踌躇,他想了一想,正要承诺,宋瓷却俄然挥挥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道:“给你看一样东西!”
叶倾慕的心也受了不小的震惊,她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喻砚,道:“好,你要信赖我们,只要你帮我们,就必然能够撤除铁掌宗,我们也毫不会伤害你女儿!”
黄衫闻言,面露忧色,他以为这是宋瓷说过的最朴拙的话,宋瓷是说者偶然,但叶倾慕听者成心,她低着头,瞄了一眼宋瓷,面红过耳。
喻砚道:“好,我信赖两位,背水一战的事情,我从没干过,本日我既承诺两位,必然不会食言!”
黄衫的陈腐,惊呆了叶倾慕,也惊呆了宋瓷,接下来,叶倾慕开端长篇大论地疏导他,说是权益之策,大丈夫行事不拘末节如此。
喻砚叩首如捣蒜,道:“两位大侠,我必然帮手,绝无虚言,只要你们放了我女儿……实在我身为一城之主,活的反不如一条狗,到处受铁掌宗压迫,早已没有了庄严,独一能让我安慰的,就是我的女儿,你们要我性命也无妨,只求别伤害她!”
他展开双眼,立即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现在明显天还没亮,但是房间里明若白天,谁点上了烛火?
这时候,喻砚本来就睡得不敷深沉,不测的是,在梦中,他感受太阳非常炽热,晃得他眼睛生疼,因而他睡意全消,立时醒了过来。
这是两个少年,不是宋瓷和叶倾慕,又是何人?
宋瓷手持六尺巨锋,自床榻上悄悄划过,只见这两米不足的阔床仿佛豆腐普通,被平整地切开,分红了两块。
还未等他多想,他的面前呈现了两道人影,脖子上横陈着一柄闪烁着锋利光芒的长剑,喻砚吓得魂不附体,正要大声喊叫,却闻声一道稚嫩的声声响起:“城主大人,千万不要大喊大呼,如果轰动了府里的保卫,我敢包管,他们来的时候,只能替你收尸了!”
喻砚这几句话说的非常竭诚,乃至他成心靠近宋瓷手中长剑,仿佛很情愿以己之命,换女儿一命!
喻砚见这是两个稚嫩的小朋友,心中的惧意顿时消减了一分,他开口道:“这位公子,这位女人,看你们模样,也该是良民,你们速速退离我城主府,本日事情,我都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