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匪愣了愣:“台词是甚么?”
劫匪讪讪:“我本来是女的,只是别人都将我当作男人......”
就在老虎将近砸到柳瑞时,一只手猛地拽了她一把,确是那李瑞。那将近成精的老虎吼怒一声便要发威,柳瑞一脚踢断老虎鼻子,跳上虎背举起钵大的拳头便大,飞雷看的目瞪口呆:靠,武松打虎第二部开拍了!
柳瑞忙不迭的点头,飞雷想了想,一首改编版的《母亲》出炉:“老是像你讨取却未曾说感谢你,直到长大今后才晓得你不轻易......和顺斑斓的妈妈,我能为你做些甚么,微不敷道的体贴收下吧......”
劫匪:“不是同道中人???”
“健忘本身还只是个孩子了。”飞雷自语了声,看着柳瑞:“好听么,另有更好听的呢,娘亲要不要学?”
柳瑞固然已经是筑基的修士,但向来和顺仁慈的她,从未见过这等环境,只能傻傻的呆住。那打劫的狼牙棒砸向飞雷,却在最后关头停顿下来:“不看你是个孩子,爷爷一棒将你打成肉酱。”说着还呼呼舞了舞狼牙棒,倒是有点工夫。
劫匪问到:“那应当如何说?”
又服侍着李瑞吃完两只山鸡一只野兔,三人才得以歇息,飞雷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甩了这个吃货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对了这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