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齐昊就是狠呢,不脱手则以,一脱手便是惊六合泣鬼神的大杀器,直接搞死搞残两三个。
说完便带着刘石与剩下的一人沿着山岳搜刮起来,对于留在峰顶的两个伤者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先生给我的第一个感受极其浅显,就像是一个浅显的山村老叟,但是如果你细心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一种风云变幻,包含万象的沧桑感,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无边无边。当你用修为去摸索的时候,他体内又没有半点灵气。”秋子墨尽力回想着当时在齐昊家中见到第一次见到先生时的场景。
“之前阿奴也晓得一些。”
“那你确切挺特别的嘛!”秋子墨轻声讽刺道。
秋子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谨慎点,别再乱动了。”
秋子墨内心一紧,仓猝伸手摸了下脸庞,带着一点点发烫的感受。能够确切有点微红。
淡蓝色符纸,一样是王木尘留下的遗物。
如同懵懂的初恋少女被人撞破苦衷般羞怯,嘤嘤一声,对齐昊翻了个白眼。
“如何了?”回应她的一样是轻声细语,却不似一贯那样冷酷,带着一丝小小的和顺与欣喜。
剩下两人也好不到哪去,不是缺胳膊便是少腿,瘫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秋子墨摇点头,“我去大青山时是第一次见到先生,之前乃至从未听师尊提起过。不过……”
“哦,你说的有事理,那我们还是走吧。”
“我有甚么不凡的?这么多年都过的平平平淡的。”秋子墨不解地问道。
“师姐,我们现在是真的睡在了一起,呵呵。”齐昊想笑一声,却不谨慎牵动了伤势,嘴角又是一丝鲜血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