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峰,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再如许称呼,你老是不听。”蓝冰带着几份无法的笑意道。
“可惜这阴阳玄冰刃在最后还是被万年血魔用污血伤了精血,失了灵性,只能成为了浅显兵刃!”贺翁面露悲凄之色。
“怎能不知,三百余年前的那一战,贺玄的阴阳玄冰刃但是斩尽多少妖邪血魔,在那一战中立下汗马功绩啊!”蓝冰似是堕入到了长远的回想中。
“而你的徒弟也在那一役中身受重伤!”蓝冰面露恨色。
“好吧,人各有志,只是万事谨慎,不成勉强,斌儿,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本来是个老妖怪!我不由对蓝冰扁了扁嘴,一副不成思议、难以置信之态。
“宇峰言重了!”蓝冰淡笑道。
“哎,你又何必还为此事挂怀,我终是无能,未能保你徒弟无虞!”
“蓝少主也晓得此刃?”贺翁反问。
“是!徒弟!”贺斌恭恭敬敬的回道。
我肩一沉,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如何来了?”
“噢,蓝少主,您来的刚好,贺某我能够要远行了,来了,刚好道别。”贺翁插进话来对蓝冰道。
我不由一皱眉,这蓝冰看上去少年率性,贺翁却向他行这么大的礼。
“本来是蓝少主到了!”贺翁一躬身向蓝冰施礼道。
跟着答复声,那人已跨步入屋,我回身看去,本来是蓝冰。
三年了,三年了,那是多么长远的一段光阴,多少流年已逝,我一向以为阿谁期间,那份痛苦早已成为畴昔,而现在,那些光阴,竟又那样清楚的闪现在我的面前,就那样不经意的又被别人偶然的掀起、创新……
“举手之劳!”蓝冰甚不为意淡笑道,趁便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本身倒着饮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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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冰深看了他一眼,半晌没有出声,结束,终究点点头,算作回应,面上竟有了一份离愁。
“多亏您救了徒弟救了我!”贺翁神采愈显凄凄然,说道这里,对蓝冰忍不住又是深深一揖。
“贺某有一心愿一向未了,这些年展转尘凡,此事毫无寸进,现在斌儿也已成人,也是贺某该去了结心愿之时了。”贺翁恭恭敬敬的回道。
但心下还是不忍,不由又说了一句:“刚才警局的事,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