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鸣尾滨高来讲,夏季大会已经结束。三年级的前辈都已经引退。
“刘?汉字是?”
李元让问常盘。
手部受伤的李元让本身一小我在场边,面对护网用单手停止传球练习。
李元让把视野移到质料中间的照片。
常盘他们帮李元让清算好棒球。然后李元让持续停止练习。
刘光男曾经看过西东京大会战役学园最后的三场比赛录相。
自称是前捕手的柳生教员否定了刘光男的大部分主张。他劝李元让在全部高校阶段应当打好根本。小技能今后再说。
“让我们来捡吧,你的手还没规复呢。”
练习过后回到旅店,李元让把明天碰到的事情对矢部明男停止了复述。
“姓刘的话,莫非是……”
“你看我干甚么,我只是个穿十八号的替补投手。并且本年统统上场的比赛都是以外野手的身份……”
不过对方发言时一口关西腔,名字里“光男”的读法也是日本式的。
常盘身边的另一名队员问道。
刘光男和常盘老诚恳实的站好施礼。
而正处于调剂周期的投手福岛一平,则在矢部的帮部下停止低活动量的投球练习。
“你看是不是这小我。”
体育用品公司的员工正拿着收货的文件让一名西席模样的男人签收。
“借了你们的园地,还让你们帮手捡球如何过意的去。”
刘光男听完这些话,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常盘。
对这一点李元让有点胡涂了。
“实在有的时候不需求站起来也能够向二垒传球。这不就能躲开敌手滋扰的胳膊了嘛。”
“恩,他现在还没拿到执教棒球部的资格。以是不能当锻练或者监督。”
那是战役学园援助给鸣尾滨高的新款发球机和打击练习网。作为公立黉舍的鸣尾滨高棒球部已经好久没有添置新的练习设备了。
常盘用手指了一下停在球场边的一辆货车。
“这是从本垒到二垒间的间隔吧。”
跟从球队前来关西的锻练新垣和沙卖力打锻练棒,带领球队停止內野守备练习。
“柳生。”
“我们家之前是韩国人。”
而作为球队兼职锻练的新垣和沙,不但不是黉舍的员工。乃至连大学文凭都没有。
“那作为回报,我来讲讲关于阻杀盗垒的心得好了。”
像是刘光男如许直接用本姓的人之前很少。近些年跟着社会的逐步多元化才多了起来。
名字的话题告一段落,一样也是一年级的刘光男热忱的和李元让互换起担负捕手的心得。
“看起来不到四十岁?有点关西口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