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郭树华又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送货单上的代价。
一顷刻,郭树华都不想卸货了,他想还是让送货的拉归去算了,如许一线品牌的农资在镇上卖不了,归正迟早都是退货,早退强于晚退,还省下卸车、装车的来回倒倒。
并且看起来郭树华的干劲实足,整小我仿佛上足了发条一样,里里外外,忙前忙后地批示卸车,摆货。
一看那品牌,郭树华就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因为他看到这车上装的竟然是“喜农牌”化肥和农药,喜农啊,这是海内代价最硬的一线品牌,质量杠杠的那是没得说,但是代价也高啊,也就是那些种效益好经济作物,或者大农场主,在大田里施用,像崇山镇如许的山地,哪个老农夫舍得下本钱买这么好的肥料?
作为一个运营农资多年的须买卖人,郭树华卖这类一线品牌的农资量固然不大,但是他甚么样的都经手卖过,甚么样的农资多少钱他烂熟于胸,但是他向来没见过“喜农牌”农资竟然会有这么低的进货价。
刘繁华铤而走险干这类违法犯法的事,郭树华可不想陪着他一起锒铛入狱。
“刘老板,你过来。”郭树华朝刘繁华招招手,把手里的送货单往他面前一递,“票据你拿着吧,到底如何安排你说了算,我有点儿不舒畅先归去了。”
特别停业员的一句话,让郭树华更加坐实了本身的设法。
现在统统的统统都明白了,刘繁华在一线农资企业内里有人,不管是生物农资也好,还是现在的化学农资也罢,这都是“喜农”阿谁大品牌在支撑刘繁华。
“对不起刘老板,我辞职了,这些话题跟我说已经没成心义!”郭树华不想跟刘繁华废话,他对刘繁华已经有了必然的体味,晓得这货的嘴很短长,你如果跟他磨叽起来,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趁早别跟他生那份闲气。
可刘繁华如果进的是大厂的肥,郭树华晓得,那也是进的高价肥,一个小镇上的农资超市,你一年能卖几吨化肥?人家没来由低价给你啊!
刘繁华啊,刘繁华,你可真是妙手腕。
“徒弟,你们这个送货单上的代价是不是出错了?”郭树华用颤抖的声音为停业员。
第一批来送货的是两辆半挂厢式货车,郭树华来到车尾,“把后门翻开。”
“哎,郭老板你甚么意义?”刘繁华看郭树华面沉似水,乃至还很活力的模样,“你是不是嫌送货的来晚了?我们这事办的本来就有点仓促,晚点就晚点吧,不过我们都跟着受点累,你如果归去了,我们也不晓得如何安排。”
这一点想明白了,郭树华刹时来了精力,刘繁华是他的老板,他的老板背后有气力强大的背景,这让郭树华感受本身也有了阿谁大背景一样让人奋发!
郭树华一下子傻眼了,他认定了这些农资是假货,但是查询的成果却显现是真的,这完整颠覆了他多年以来做买卖的认知经历。
没听刘繁华说吗,今晚卸车要干个彻夜,并且明天另有更多的农资本源不竭送过来,看来这家伙要货要的还真很多。
不但要看看看车上装的是甚么范例的农资,最首要的是,郭树华到现在还不晓得刘繁华联络的是甚么品牌,到底是名牌还是小厂的农资,这位刘老板一向讳莫如深,郭树华如何问他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货送来了你就晓得了。
内行带领熟行!
刘繁华一愣,但旋即就明白过来,他笑了,“你是不是以为这些农资是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