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骨翼绽皮[第2页/共2页]

溶洞入口的钟乳石上，七年前某科考队的头盔反着寒光。岩缝里卡着半本日记，最后几页草率地画着人形蝙蝠的解剖图，标注显现变异者的心脏会在月圆夜结晶化。小雯俄然抢过日记猖獗撕咬，纸屑混着鲜血从她重生的尖牙间溢出。

小雯的尖叫从配房传来。林夏冲进屋时，她正用登山镐狠劈本身的左臂。腐败的皮肤下，一片半透明的翼膜已具雏形，毛细血管在膜面上织成带倒刺的纹路。"它在呼吸！"小雯扯开冲锋衣，锁骨处的肉膜正跟着喘时令拍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