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站在门口,神采凝重:“丫头,你现在明白了吗?问米的忌讳,不是你能等闲应战的。阿谁厉鬼已经盯上了你,你必须谨慎。”
镜中的女人咧开嘴笑了,暴露了一口黑黄的牙齿:“我是谁?你不熟谙我吗?我就是你母亲的朋友啊……你母亲已经承诺把你给我了……”
“你昨晚是不是试了问米?”婆婆的声音降落而严厉。
天亮后,林小月从惊骇中稍稍缓过神来,但昨晚的经历让她仍然心不足悸。她晓得本身不能再单独尝试问米了,必须找到婆婆,扣问关于阿谁厉鬼的事情。
林小月的眼眶一下子潮湿了:“母亲,你究竟去了那里?为甚么要留下那封信?”
林小月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尽是盗汗。她晓得,此次典礼的失利,意味着她再也不能等闲尝试问米了。而阿谁厉鬼,也毫不会等闲放过她。
半夜时分,林小月再次坐在桌前,手里握着母亲的照片,内心默念着母亲的名字。
她赶到婆婆家时,婆婆正在院子里晒草药。见到林小月惨白的神采,婆婆仿佛已经猜到了甚么。
林小月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栗:“婆婆,我昨晚招来了一个厉鬼,她说她是我母亲的朋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林小月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颤抖着:“母亲,你……你承诺了她?”
“小月……”母亲的声音微小而恍惚,“你如何会来这里?你不该来的……”
“母亲,你在那里?我想见见你……”
当天早晨,林小月遵循婆婆的唆使,重新安插了问米的典礼。这一次,她筹办了一面陈腐的铜镜、一碗掺了朱砂的生米和一支特制的香。婆婆奉告她,这些器具能够在必然程度上压抑厉鬼的力量。
就在她即将落空认识的刹时,她听到婆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用朱砂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