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不如后背都雅,上面布着些淡红色的疤痕,特别是心口的那道新疤。
他额头上排泄大滴的汗珠,我抬起绵软力的胳膊想要擦拭,他猛的拉住我的手,攥在他发烫的手掌里,“浅浅,别动。”
容珵眼里的暗色急剧的加深,他胳膊猛的用力,将我拉向他,来不及反应,在听到容珵喉间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响以后,霸道的唇舌顷刻之间吞噬着我的气味,他的手按着我的后脑,紧紧的压向他,深吻着,浓烈而又缠绵,我与他唇舌相依,心一点一点的丢失……
“嗯。”
仲春以后,太子将要被废,皇上的身材撑不过本年六月,各个皇子怕是内心都很明白,本年上半年是个如何的机遇。
本日在永安宫里聚着的一群人,每人脸上都挂着新年的喜气,可内心策画着的又都会是如何的阴暗呢?沐雪姐姐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倘若今后生下的是个小世子,她可会母凭子贵,与容珂的正王妃齐平?到时候若太子的事情措置完,新太子遴选的时候,将军府的挑选又会是如何呢?
“我怎会舍得将你休离。”容珵昂首,当真的望着我,“我们是伉俪,此生都是。”
不晓得何时他从浴桶中出来,更不晓得又是何时他在身上披了件外衫,只恍忽记得,他将我拦腰抱起走向绣床,俯身压向我,手指插在我与软软的床褥之间,轻缓的抚着,带来的是我止不住的颤抖,另有慌乱。
从皇上的乾清宫出来,我内心沉甸甸的,前次见到皇上的时候,他还满满的豪情,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候,便真正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一样,公然如容珵说的那样,皇上是真的光阴多了。
太子妃的娘家是皇城的程丞相,我不晓得太子此次的罪过会对丞相府有多少的连累。
看着他背上那一道道有些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再看看现在还是没吭一声的容珵,我有些心疼…拿开帕子,用手悄悄地抚着。
我望着他,满足的笑着……世上最幸运的事,莫过于我爱你,而你刚好也爱着我……——
豆割线——
新年的第一天,我跟容珵到皇宫里向太后跟皇上存候,这是皇家的常例。
再次吻向我的唇角,分歧于方才的霸道,而是耐烦的和顺详确,恍惚当中我仿佛看到他眼底澎湃着的爱意,沉湎在他烫人的轻吻中,心底一次又一次的荡漾难平……嘴角微微的扬起,容珵,你毕竟也是爱我的……
他的吻分开我的唇角,轻柔的落在我的发间,额头,眉眼处,如同羽毛般的轻柔也仿佛一下一下的在悄悄挠着我的心,酥麻,微痒,唇舌一起下滑,摩挲在颈窝处,在我觉得这除夕夜便是我跟他迟了四个月的洞房花烛夜时,他停下了,喘着浓厚的呼吸,贴在我的耳边。
容珵的身材现在生硬的短长,等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的好了些,他从我身上滑下,侧躺在中间将我搂在怀里,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浅浅,我们渐渐来,我想让你一点一点的迷上我,直到最后完整的离不开我,今后论产生甚么,你也离不开我……”
来到太后的永安宫,容珩跟孟离栾已经先到了,两人正陪着太后聊着天,看到我跟容珵出去,便起家迎过来。
我看向容珵,他朝我笑着,容珵,非论你做如何的决定,我都是跟你站在一起的。
“……好。”他笑了下,然后挪了下身子,趴在浴桶上,便利我给他擦背。
他的声音较之前更加嘶哑,我本来就力,现在再被他攥住,便是想动也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