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眼里的泪水聚的多了些,我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你还记不记得……”我深吸一口气,“记不记得,很多年前,你去过浅月居……见到过我?”
我靠着牢房的柱子,缓缓的坐在有些发霉的草堆上,两只手悄悄的摊在两边,低下头,脸颊贴在膝盖上,看着门缝那边投过来的几缕光芒,眼泪按捺不住的留下来。
话毕便带起我跃起,稳稳的落在一旁的马背上,他收起长剑,握紧缰绳,我抓着他揽着我的那只胳膊,又掐又捶,扭畴昔望向容珵的方向,冒死的叫着:“容珵!容珵……”
“是!”两个侍卫接过我,拖着我向着将军府的地牢走去。
一起奔至将军府,苏陌将我从顿时抱下来,解开我的穴道,将我交给一旁的侍卫,神采冷然的叮咛道:“关起来!”
“容珵!”我泪眼恍惚的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烟雾,近乎撕心裂肺的叫着他……
你可晓得,你奉告我你是我哥哥以后,我的痛苦跟纠结……
“哥……”沐雪姐姐微小的一声低唤。
“不要啊!”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长剑贯穿容珵的胸口,他的神采刹时惨白,都雅的眉峰皱起,朝着我艰巨的勾唇一笑,低低的轻唤了一声,“浅浅……”
这些都是之前的事情,当时候不敢细想,现在却甚是悔怨当初没有早些弄清楚……
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收紧,没有答复我。
我瞥眼看了下他手里的瓷瓶,没有理睬他。
刺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感染在乌黑的衣袍上,晕染出朵朵伤痛。
远处的容珵看着我被苏陌带走,急步上前想要追上来,可刚迈出几步,便欲倒下,神采白的吓人,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固然听不到,可我晓得他在叫我的名字。
身下的骏马一声嘶叫,抬起蹄子,飞奔起来。
容珵被刺伤,玉阁的暗卫敏捷过来扶住他,一些暗卫想要上前救我,可对苏陌横在我跟前的长剑甚为顾忌。
“不会!不会……我去跟容珵说,只要你放了我,他们不会伤害你跟沐雪姐姐。”我满脑筋想要让他放了我,容珵的伤跟前次伤的是同一个处所,当初有玉小巧,现在玉小巧也重伤在身,他若不当即医治,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