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都想不到,常日里那么庄严冷然的一小我,竟然会如许了解她的意义,说出这类话来。
而更糟糕的是,这统统,都是因为他的忘记而形成的。
莫倾卿说得淡然,贺兰宸却听得肉痛,愤恨本身之前的忘记。
他抬手一把拽住了莫倾卿的手腕,郁结在心中的情感俄然间像是火山发作般喷涌而出,令他一时候顾不上很多,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莫倾卿,你是我贺兰宸这辈子认定的人,只要你在这里一日,只要我还活着,便不会罢休,更不会让你再遭到任何伤害。先前都是我的不对,从今今后,我定不会再让这类事情产生,今后不管产生甚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细细的轻柔的,像柳絮。可就是如许的话,却像锤子一样狠狠地、狠恶地、毫不包涵地一下下敲打在贺兰宸心上。
在这个期间,她真的甚么都不是,随便有点权势的人都能弄死她,那种没法掌控本身性命的无助感,令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