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人正对得来劲儿,仿佛碰到了知音普通,这厢可把上官语宁给无聊坏了。
“啊!”上官语宁大呼,拉着夕若烟的手更是镇静不已,“若烟姐,他胜利了,他真的胜利了。”
“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事岁,暮暮朝朝,黑夜绝顶方见日。”吟出最后一联,夕若烟仿佛是被难住了,半晌也未给出个下联来。
侧头看向祁洛寒,夕若烟嫣然一笑,等候着他接下来的批评。
上官语宁甜甜的笑着,绕就一副小家碧玉,和顺可儿的小女子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不由会心软承诺。
只是不利了祁洛寒,真是躺着也中招。
立于二楼间,若细细嗅之,还可嗅到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清爽扑鼻,却并不浓烈难闻。
祁洛寒的话音刚落,青衣婢女已然迎上前来,恭敬有礼道:“两位好文采,下联对得非常工致,且当今香未燃尽,三位已通过文试,请随我前来。”
翻开锦囊,褐衣掌柜将内里的纸条取出,双手奉上。
莞尔一笑,上官语宁已然快步跑下了台,灵巧地将手中的弓箭双手递上,笑容甜甜,甚是诱人。
俄然,祁洛寒睁眼,拉弓搭箭未曾踌躇,手中的箭立时朝着一个锦囊射去,将其稳稳地射入了红木柱中。
上官语宁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高兴不已。
世人顺着上官语宁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祁洛寒看去,见此祁洛寒倒是一怔,倒是一旁的夕若烟差点儿没能忍住大声笑出来。
夕若烟斜睨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都雅的弧度,却并不作答,佯装一副当真察看的模样。
再看这二楼的安插装横都非常斑斓豪华,黄梨木雕花椅,白玉纹花瓷瓶,样样皆为上品。再看墙上所设的壁画字幅也皆是出于名家之手,不但豪华,更是难求。
看模样,这是让他们填下联了。
比拟于一楼的人多喧闹,二楼较着要温馨很多,十几个青衣婢女顺次排开,从他们上楼的处所一向到纸条上所写的雅间都顺次站有婢女。她们各自站在本身的位置上,不言半字,非常温馨。
台下的人焦急,台上的人更是焦急万分。
“噗嗤!”
统统人都在这一刻屏息凝神,目光紧紧地锁在那枚锦囊之上,只需翻开一看,胜负便知分晓。
闻言,祁洛寒细心考虑起了夕若烟所对的下联,忽而一笑,赞叹道:“妙!”
祁洛寒摇点头,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即使上官语宁此举让他颇感不测,但现下统统人都看着,他也就只好拿着弓箭上了台。
“掌柜,小女子我技艺不佳,方才不过只是班门弄斧罢了。本日我是与兄长一同来的,这一关,就让小女子的兄长代为应战如何?”
领着他们而入的青衣婢女率先开了口,在说完这一试的端方以后,接着又有两名青衣婢女将香炉拿进房间,将香插好。
说着,都雅的凤眸转而望向台下坐在角落里的祁洛寒,目光滑头,也模糊带了一抹挑衅与算计。
“你啊!”
接过锦囊,褐衣掌柜抬眸看向面前一脸平静自如的祁洛寒,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俄然展颜一笑,拱手道:“恭喜这位公子,闯关胜利,请上二楼雅间停止下一关比试。”
下联信手拈来,对得快,也对得准。
可褐衣掌柜较着也不是一个好乱来的主,眸中一抹夺目稍纵即逝,他也明知上官语宁这番话是遁词,却也还是松了口,“那位公子既是与女人一道而来,非论是谁博得了这关,都可进入二楼雅间停止下一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