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本身腿上,北冥风和顺的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再极其轻柔地替她按着因写字筹算盘有些酸乏的玉手,满满的都是宠溺心疼,“朕只是在感觉,你都熬夜算账如此辛苦了,还惦记取替我按摩解乏,朕是心疼啊!”
一整夜,夕若烟都伏在御制紫檀桌前奋笔疾书,时而翻阅左手边搁置的各种账册簿子,时而又打起以真金制造的小巧精美的算盘,真是半点儿未曾用心歇息,就连桌前的茶水何时凉了都未可知。
夕若烟虽则说的都是实话,但这话不管如何听来就是让北冥风感觉不爽,哪儿哪儿都不爽,干脆板起脸来,冷声一哼别过甚去不再言语。
夕若烟轻嗤一声,毫不鄙吝地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梁府在百姓当中也算是财大气粗的,夙来都有小半个国库之称,你却说人家的产业还不敷你塞牙缝。皇上,你这牙齿漏的,可真是短长!”
敞亮的光辉下,夕若烟粲然一笑,“我说皇上,都已经深更半夜了你还胡思乱想,打着甚么歪主张呢?”
北冥风痴痴的望着,喉结不自发地高低转动了一下,刚要靠近,一根素赤手指已压在了唇上。下一秒,夕若烟一个标致的扭转起家,待北冥风反应过来之时,怀中早已是空空如也,唯有空中模糊飘散的那抹芳香挥之不去。
我也是。
宫中按摩师诸多,能够留下的也个个都是具有一技之长,且还技艺出众的,但在北冥风看来,饶是他们统统人都加在一起,也是决然不及夕若烟半分。
“我看你现在精力头尚足,我把账册拿给你看看,你也美意中稀有。”说着,夕若烟便要迈步去取小几上的账册。
腰间系着的绸带已是不知何时被扯落,直到那只大手已是一起侵掠将要解去身上的衣衫时,夕若烟蓦地回神,双手紧紧按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那熟谙的芳香,熟谙的伎俩,熟谙的人,这已是万物所不能及的。
“我、我、我该归去了。”夕若烟支支吾吾的说完一句话,马上便要慌乱地逃离现场,岂料才刚走出一步,腰间一紧,下一秒已是毫无疑问地再一次撞上了身后健旺有力的身躯。
“好啦,快坐下吧。”按着北冥风坐回到榻上,夕若烟上前一步,白净纤长的手指轻搭上他太阳穴的位置,手劲儿不重不轻,倒叫北冥风只觉一阵放松温馨。
“啊!”
仿佛是发觉到了他的一丝非常,夕若烟悄悄抚着他的头顶,柔声道:“如何了,是累了吗?”
与此同时,北冥风也垂垂了收回了心智,尚未尽数褪去含混柔情的双眸间一丝疑问划过,“如何了?”
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毫无裂缝,相互之间的温度相互通报,在这凉如水的夜里,氛围竟也在突然间升温了很多。
夕若烟噗嗤一笑,本来有些乏了的,现在瞧着北冥风那焦急解释的模样,倒是感觉风趣,也就刹时精力了很多。
夕若烟昂首看他,晶亮的眸中满满都是不信赖。北冥风心中委曲极了,为证明本身是真的没有扯谎,还特地举起手来作发誓状,立时便惹得夕若烟噗嗤一笑,这才信了。
思虑了一番,他才问:“那依你所见,这会不会是梦妃成心为之?”
北冥风望着她和顺一笑,抬手悄悄顺着她两鬓的碎发,“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措置这件事情?”
左手撑着额头,北冥风定定的望着内里微微有些慌乱的女子,和顺一笑,“好了,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