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顿时哑然,想要辩驳,竟是找不到只字片语。
祁洛寒仓猝之间转了方向,然长枪所带势头过猛,劲风险险自十三公主脸庞划过,带起的劲风吹起十三公主背后的长发,所过之风竟生生将一截长发堵截,飘飘荡扬落于空中。
北冥雪微微一笑:“我是皇上的亲mm,北朝国九公主。”
倒是夕若烟被他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无法,只得率先开口突破沉默:“云烈王子,好久不见。”
说来这药倒是比浅显的金疮药好用些,一点凉悠悠的感受,倒是叫本来火辣辣的伤口顿觉舒畅了很多。
一时候,本来还喧华不休的练武场顿时便温馨了下来,夕若烟走后,云烈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垂下的双手,倒是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了拳。
比拟于云笙这个急脾气的,北冥雪倒是和顺很多,也不管她态度如何不好,仍旧浅笑相对,只听得她柔声道:“十三公主初来乍到也许还不太体味我们北朝的端方,在宫中,非论是谁都得制止照顾兵器,公主不是我们北朝人,故而才放松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十三公主如果公开在宫诽谤人,传出去,只怕会有损了公主的名誉。毕竟,人言可畏啊!”
倘若方才不是她未雨绸缪着人去请了云烈,只怕明天这个事,没有人交代在这儿,大抵也是等闲结束不了了吧。
夕若烟深思间,祁洛寒已翻身坐了起来,然姑姑递上他的衣服,直到穿好,他方才道:“长姐就不要担忧了,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那十三公主再如何刁蛮也不过是个女子,何况,”祁洛寒微微一笑,凑到夕若烟耳畔故作奥秘道:“何况,她也打不过我。”
身后,北冥雪焦心的声声响起,夕若烟下认识转头,只见十三公主不知何时又挥动起手中长鞭,长鞭飞舞,朴重直朝着本身的方向袭来。
在只隔了一人的间隔处停下,云烈定定望着夕若烟,动了动喉结想要说些甚么,可常常一张口倒是甚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恨的人是我,那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你为何对一个无辜的人动手?”
夕若烟颇觉无法,这傻小子甚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确就是一根筋直到了底。可恰好那位十三公主又是一个机警不好乱来的主,这今后相处下来,谁输谁赢还不都是必定的。
……
本来云笙心中就有气,现在目睹着王兄都不爱理睬本身了,这小孩子脾气上来,不由更是一番闹腾:“王兄,明显是他们冲犯我在先,我不过就是小惩一番罢了,你干吗对我那么凶啊?”
“你闹够了没有?”云烈怒瞪着云笙,通俗的眸中肝火尽显,凌厉非常。
因着男女有别,北冥雪带着眉儿在房间外等待,屋中只留了然姑姑为其打动手。可看着祁洛寒背上的鞭痕,夕若烟的一颗心还是不由疼了一疼。
祁洛寒沉默了半晌,而后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番话刹时堵得云烈说不出话来,夕若烟却并不筹算再跟他持续耗下去:“真是抱愧啊王子,洛寒现在正有伤在身,我得送他去御药房上药措置伤势,若没有别的事,下官先行辞职。”
云烈阴沉着一张脸大步流星走来,目光遥眺望向夕若烟的方向,再一看到已受了伤的祁洛寒,心中便不由一阵肝火上涌。
话落,手中长鞭又要举起,只是不待落下,北冥雪已抢先一步拦在了面前。云笙见人眼熟,但穿戴却不似普通宫人,不由得便收了手,迷惑问道:“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