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闻言转头看向身后的庆儿,眸中似有指责之意。庆儿深知本身多言,也不敢辩白,只得心虚地垂下了头去。
“对了,差点儿忘了闲事,我本日特地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雪儿的事情。”被打断了思路,硬是将闲事扯了老远,这会儿子俄然想起来,便免不得要开口说上一说。
“怕甚么,朕早已摒退摆布,没有朕的叮咛,他们不敢突入。”北冥风满不在乎,抱着那软软的身子坐到本身腿上,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朕刚收到动静,南诏国不费一兵一卒胜利将匈奴摈除出了边疆,连带着周边十余座小国为求庇护纷繁上书以求归附,你说这是不是个天大的好动静。”
司徒菀琰面有难色,但现下除却相互身边随身奉养的近侍外,周遭并无其他宫人陪侍。
夕若烟嫣然一笑:“刚到。”又拿眼打量他的神情:“今儿表情不错啊,但是遇见了甚么叫人高兴的功德?”
夕若烟较着感受腰上的力道一沉,双手顺势搭上他的双肩,细语道:“我晓得你是如何想的,你应当也跟我一样,内心很冲突,不晓得该从何动手吧。想想也是,一边是最心疼的mm,一边又是从小一同长大,情如手足的兄弟。成全了mm,又免不得寒了兄弟的心,促进了兄弟,又伤了mm的情。”
论私心,雪儿同他们一起长大,四人早已是密不成分的家人,她天然是偏疼多一些。可论真情,那便不是甚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能够摆布得了的。
夕若烟滑头一笑,趁他不备抽身而出。
北冥风但笑不语。
徐行下了玉阶,直至走至殿中,她方回身。
她了解阿风的难处,也晓得雪儿对瑾瑜的豪情不是一日两日,倘若雪儿过不了年关,那么,不能与心上人结婚,那便是此生最大的遗憾了吧。
石桌底下的手早已将丝绸衣裳扯得不成模样,见她不予理睬,司徒菀琰没出处的严峻了起来。
夕若烟故作讶然状:“四女人博学广识,何事还需求我来解惑?”
心头已大抵有了考量,夕若烟却不动声色地执起茶壶倒上两杯香茗,那怡然自如的模样没令司徒菀琰焦急,倒是急坏了一旁的花颂。
“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心有疑问,菀琰本日也不会不请自来。”
最后一句话夕若烟说得隐晦,既没点名道清由何人罢休,又有何人成全,不过也只全凭一个“情”字。
此话一出,夕若烟已在心头悄悄思考过几次,少顷,这才拿了正眼去瞧对座的司徒菀琰:“四女人这话,从何提及?”
明着是一对男女相互有情,成心结为伉俪,可牵涉的倒是皇家、将军府与国公府三处。瑾瑜当然与他们是一条心的,可国公府却并不尽然。
“你如何来了?”抬眼瞧见殿中美人,北冥风欣喜万分,遂摒退摆布,拉起她的手走上金座:“何时来的,等了有一会儿吧?”
“看模样,你们俩的干系不错啊。”大掌悄悄抚过那滑/嫩的肌肤,北冥风饶有深意的凝着她,唇边微微勾起的弧度,风华中徒添了几分邪魅。
二人隔桌而坐,待奉上了茶点,夕若烟挥退宫人,倒茶的工夫已径直开门见山:“不知四女人俄然拜访,所谓何事?”
背着外头照进的阳光而立,金色的光芒洒在身上,更衬得羊脂玉般的肌肤更加通透,含笑间光彩万丈,刺眼夺目。
当时,夕若烟正打发了缠人的云笙出门,恰逢又听了宫女禀报,说是四女人拜访,无法,只得着人去请了入内,在园中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