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车纽闪身进了小阏氏的帐蓬,小阏氏端着酒杯,斜靠在床边,衣衫不整,脸颊绯红,正坐在地上愣愣的发楞。
“好!”大可汗半跪半坐在毡毯上,惨白着脸,咬牙应了句。
“你退下!去看看大阏氏如何样了,用心诊脉!”给大王子等几位王子种了毒痘粉,国师板着叮咛罗大,罗大低着头出了帐蓬,往前面大阏氏的帐蓬畴昔。
“那我呢?”小阏氏一把揪住大王子,看着目光躲闪的大王子。
话没说完,小阏氏就被大王子唇对唇堵上了嘴,身材娇小的小阏氏在矫健如牛的大王子身下,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被他压在床上,直压出来。
“来人!”大可汗吼了一声。
小阏氏不挣扎了,闭上眼睛,任他猖獗。
国师冷冷的斜着罗大,“你给我听好了,这是大可汗,好好用心!想想你的师门,你的先生,你的家人朋友,若惹了我,哼!”
“甚么?”小阏氏失声惊叫,大王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又顾恤的松了松,“我来找你,就是要奉告你天花的事,国师有药,能让人不得天花,大可汗,另有我们兄弟,另有大阏氏,都用了药。”
“大可汗为甚么要杀姜戎可汗?出甚么事了?你说你有话跟我说?甚么话?”小阏氏推开大王子,坐起来,用力把衣服裹紧。
“大可汗去杀乌达了?”
“美人儿……是姜戎可汗,不是乌达,乌达是大可汗的人,你莫非不晓得。”大王子迷恋的从小阏氏脖子往下吻。
今后退了一步,只感觉两条腿一个劲儿的颤抖。
“姜戎可汗?”小阏氏酒醒了一半,“那乌达……”
对!就是如许,他这是为国杀敌!
那小阏氏呢?她是不是也染上了天花?国师说,药粉贵重,没有了……
“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国师说这药难配,一共只要这些,你别急,让我想想体例。”
国师忙冲罗大挥手,罗大瞪着国师,怀里那瓶药,犹踌躇豫不想拿出来,他是大夫,是治病救人的,他不是杀手啊!
“大可汗,并姜戎族暗害大可汗,这事不能不究查!”看着几个年幼的王子出了帐蓬,国师咬着牙,阴测测道。
大王子的癫狂狠恶而耐久,小阏氏木然看着帐蓬上闲逛的人影,一滴泪珠从眼角渐渐溢出,落在斑斓堆里。
“我有话跟你说。”衣衫不整的小阏氏看的大王子顿时热血沸腾,大王子几步扑到小阏氏身边,紧紧挨着她,也坐到地上,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顿时气味粗重,浑身亢奋。
“到底是不是?”小阏氏用力推着大王子,扭解缆子,想从大王子身下摆脱出来,却让他更加镇静,将小阏氏一双手扣在一起按到头顶,用力尽力量力往里、往深处……
大王子神情一滞,顿时复苏多了,他来,是要和她筹议,如何救她!
“你如何来了?快归去,大可汗说不定……”小阏氏讨厌的摆动手,她没表情对付车纽,现在乌达……她用不着他了!
“……只要一样,”国师一脸严厉,“我再说一遍,汉人跟北戎人不一样,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也放汉人有效,我们北戎人也一样有效,或许女人有效,男人也一样有效,或许,没有效,大可汗是天神保佑的人,必然是有效的。”
这大可汗是赵国仇敌,如果在疆场碰到,他必然要一刀砍死他,用刀砍死,跟用毒毒死,实在也差未几,他这不是害人,他这是为国杀敌!
大王子猛的将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烦躁的站起来,在大帐中间呆站了一会儿,顿脚出门,直奔小阏氏的帐蓬畴昔。